“这位公子,说话可要有按照,”王洪洋硬着底气道,
扑通……
“甚么叫报酬刀俎我为鱼肉,王都尉不清楚吗?”
林匪是特地在树林等地劫货杀人,而水匪则是在江河湖海之上,打劫过往船只。”
佩玖兰这才把目光又转到王洪洋身上,“但是我瞧着我们这位王都尉,仿佛并不清楚。”
宋德春仓猝对着佩玖兰叩了个头,“部属做事,美满是服从上头的叮咛,流匪一事,也是……”
竟然知法犯法,与流匪同谋,不但谎报真相,还派人企图刺杀本将军,实在可爱至极。”
“佩,佩将军,”
佩亦城狠狠的拍了下桌子,连上头的茶具都跟着震惊起来,“本将军实在是没能想到,这些人竟然是你派来的。
你身为这里的都尉,不知为百姓谋福利,为朝廷办实事。
“但是飞鹰门的首级仿佛不是这么对本公子说的。”
“下官也是一时被迷了心窍,做下此等胡涂事,还请佩将军能够网开一面,饶下官一条小……”
我若戴罪建功,不说我的贱命可否保住,但是,祸不及家人,我想,佩将军必然会妥当安设部属年老的母亲。”
“王都尉,你瞧瞧他们现在的模样,本公子另有骗你的需求吗?”
王洪洋话锋一转,竟然把佩玖兰也与此事连累在一起。
“宋德春!”王洪洋朝着他大喊,“你忘了你那家中老母了?”
“谢公子明察。”
“那是天然,都是因为这个吃里扒外得东西,”
“就凭你这句话,本公子就能保你母亲安然。”
佩亦城赞美的点点头,对着佩玖兰道,“九公子见多识广,聪明过人,你说的很精确。
“该说的天然都说了。”
佩玖兰对佩亦城客气的抱抱拳,“鄙人虽没有王都尉这般荣幸,可觉得朝廷效力,但也算行走江湖有些日子。
一样的,王都尉的严肃既然能够震慑他们,那为甚么还要上报朝廷,要求朝廷派人前来剿匪?
“你还想说甚么?”
“王洪洋!”
“佩将军,鄙人有一事想请您帮手鉴定一下,不知是否……”
“王都尉,这话都是你说的,本公子可并未说过。”
“九公子但说无妨。”
“王都尉不要焦急啊。”佩玖兰似笑非笑的语气让王洪洋心中充满着不安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