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也想对一首关于相思的诗。”
“你这家伙,谁说相思单指男女之情?”
“文少爷......”春朝哭笑不得的接过银票,在心中替冬暖默哀。
“别别别啊,本少爷还是很猎奇,你能说出甚么诗句呢。”
“甚么叫就算我们赢了?”
“再来,”萧文扫了眼窗外,“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恋人不知。”
“如何了?”
“晓得你们豪情好,要不要这么含情脉脉。”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小巧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斯辰,这把你来,”萧文接过冬暖递过来的纸盒子,“掷个好的,玩死他俩。”
“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给给给,就算比字数,你们也比我们多,就算你们赢了,拿去。”
“很工致啊,”萧文撇撇嘴,“看来,还是斯辰的对子太简朴了。”
“我先来吧。”佩亦城思腹半晌,“十月塞边,飒飒寒霜惊戍旅。”
“我来。”
“这个好,”
“云轩,吟不出就算了,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正筹办让佩亦城大杀敌手的萧文,听到冬暖仿佛有话要说的模样,迷惑的问道。
萧文赞美的看着佩亦城,“我们斯辰不愧是在边陲待过的少将军,看看这对子。”
如果谁猜对了,本少爷出一千两。”
“嗯,这句有些难接啊。”
萧文把银票塞给春朝,“你一会儿给这丫头吧,别忘了传达本少爷方才的话,一千两啊。”
“当然不是,你这几个丫头,我敢藐视谁啊。”
“这我说了可不算。”佩亦城把手中的纸骰子高高的抛起来,然后落在桌面上。
“好!”佩亦城在一旁喝采。
萧文又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冬暖,“不以下一局让我们猜猜,冬暖的情郎是谁如何?
凌舜华没有当即接诗句,一双黑眸在佩玖兰身上看了好一会儿以后,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两粒骰子。
佩亦城一把拽回他,“思国,思家,思父母,思兄弟姐妹,不是都能够。”
“冬暖,别理他们,说来听听。”
萧文朝佩玖兰瞥了一眼,从怀中取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丢畴昔,
“能够啊,我之前不是说了。”
佩玖兰轻皱秀眉,“让我想一下,一人是大,二人是天,天大情面,情面大过天。”
被他这么来回看,又这么说,就算再直率的性子,冬暖都不由的害臊起来,“您这么打趣奴婢,奴婢不要说了。”
“我当然晓得。”
“我感觉也是。”佩亦城拥戴道。
“公子,那奴婢就说了......”
“真是跟甚么人,学甚么人。”
“文哥哥,愿赌伏输,我们冬暖对了诗,你是不是也该拿出一百两啊?”
“不错啊,冬暖,一首诗重新相思到尾,”萧文笑道,“你这丫头,果然是有情郎了不是?”
佩玖兰双手撑着下巴,慵懒道,“不然等你们秀完了,我们再对?”
“说说说。”萧文还不忘起哄。
“双木为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
“哈哈,这一把是对对子,我们说,你们对。”萧文挤眉弄眼道。
“阿谁......”
“文少爷......”
赶快接着道,“说吧,你们谁先对?”
“甚么是扮猪吃老虎?”凌舜华勾起了唇,仿佛对萧文说的话不太了解。
“你也对?”
“你是哪一边的?”萧文瞪他。
“觉得谁都跟你少将军一样,这么心胸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