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对不起，是奴婢没用。”
这下，局面仿佛一下子偏到了夏婉婷这里，有佩玖兰的婢女作证，那么这两个娃娃是佩玖兰的便没错了。
凌舜华手悄悄握了握手中的布娃娃，内里的东西便往外洒落，果然是稻糠，并且另有两张纸条随风飘落。
“一派胡言！”夏朱紫气的差点蹦起来，“皇后娘娘的婢女真是好辩才，连巫蛊娃娃这般邪佞害人的东西都能说成是治病救人。”
“本宫做甚么了？就凭你不知在那里弄的两个丑不拉几的布娃娃，就想诬赖本宫？”
“女人，你说这两个布娃娃是你做的，可有证据？”李尚荣拿着布娃娃再次问道。
“是，皇后娘娘。”
“大胆的并不是臣妾，”佩玖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夏婉婷主仆二人，“对吗？夏朱紫。”
春朝扫了她一眼，不卑不亢，“夏朱紫这话奴婢就听不明白了，皇后娘娘并未犯法，奴婢又何来顶罪一说？”
“这两个布娃娃，是奴婢做的。”春朝语出惊人。
夏婉婷脱口而出，“你这贱婢，莫非还想要替皇后顶罪？”
一张上写着夏夜屁股疼，一张写着小卫子腰背疼。
“只不过娘娘的婢女并不止绿鸢一个。”
“叨教公公，普通刑官断案，要判一小我有罪，除了人证，还要有物证，可对？”
就在两人回嘴之时，俄然从重华宫内冲出一个绿色的身影，来到佩玖兰面前，一下跪倒在地。
凌舜华一双玄色双眸紧盯着佩玖兰，内里含着些道不明的东西，“这个婢女是你的吧？”
“那么奴婢就是皇后娘娘的人证，而物证，”春朝的视野下移，“仍然是公公手中的那两个布娃娃。”
绿鸢不断的磕着头，地上积雪颇厚，却硬是把脑门给磕青了一块，口中不断的说着本身的错。
“不成能！”
李尚荣把布娃娃递给凌舜华，背后写的时候乍一看是像人的生辰八字，但细心一看，却发明日期确是近几日的。
李尚荣哈腰捡起，递到凌舜华手中，纸条上有字，字体并不如何都雅，歪倾斜斜的，但却能够认出。
“绿鸢？”佩玖兰看着跪在地上的丫环，仿佛有些不测。
“连你的婢女都承认了，你另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