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昌双手合十,低喃佛号。道:“信游师兄曲解了,谎言多不成信。”
“恰是。师兄,叨教你所为何事?”
信明站在赵昌门前,用力拍着门。
信游不由斥道:“南区都是低阶弟子。那里容得你带如此念珠。如果你心中无鬼,便将念珠摘下来给我看看。”
“信玄师弟,这都两个月了,每次我来找你你都称病不出,这如何能行。你才刚入门,修行之事不能落下啊!”
院中扫地的和尚听到信明这句,忍不住插嘴道:“信明,别敲了。中区那边已经叮咛下来,说信玄他不消再停止平常修炼了。”
他扯下了信游颈上的一块嫩肉,含在舌尖上,感受着肉的弹性,和令人迷醉的,逼人的香气。
即使赵昌看上去比信游大上很多,毕竟也只是个入寺不久的新弟子。而信游那里在南区中遭到过如此轻视,手上的一招一招,都愈发狠厉了起来。
信明回身,迷惑道:“这是甚么时候的事,我如何不晓得?”
赵昌没想到信游竟然用起兵器,措手不及,赶紧侧身闪避。
信游嘲笑一声道:“我可不想要那念珠,只是你须得将它摘下来给我看上一看。如若不然,就别怪我不顾你叫的这一声‘师兄’了!”
弯刀在空中飞速扭转,一阵刀光掠过空中,弯刀便已经到了赵昌的身前。
“你就是信玄?”
本来赵昌脾气便闷,不如何与师兄弟来往,这流言一传出来便更是没有人和他说话。也就剩下了不明详情的信明,还傻乎乎地日日去找他,连吃了两个月的闭门羹也没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