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悄悄捏了一下铃铛的耳朵尖，手指又游移到它的脊背上轻抚了几下，柔嫩光滑的触感仿佛绸缎一样，在她的指腹下悄悄流过。
说着说着，洞主的目光便移到了沈言昭身上。他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狭长的线，唇角弯着，眸子中却透出了寒光。
“这我也不知了……人缘的深浅本来就是一种比较飘忽的描述，我只晓得你与长洲的人缘充足深，但你师父就比较难说了。”
“实在……我师父也能够用玄光鉴……”
“嗯。不过你也不消过分担忧。”洞主又换上了一副标准的倾销嘴脸，开朗地笑着说：“长洲宝贝何止千万，总有一件合适你！”
“不是换。”玄黄的声音仍然高压，仿佛坠上了万斤巨石普通，“我晓得铃铛是巫芷的时候，便想过要将它留下来了……此战过分凶恶，你我丢了性命都不是甚么奇事。倘若少了你我，又少了墨行衍，那铃铛在人界，可就是无依无靠了。以是，这不是换。”
洞主道：“玄光鉴是感激你们多年护着巫芷之恩，现在……你们也该将她偿还给长洲了。”
“这有些费事呐……”洞主说着，面上有些难堪，又低了头翻看了一下本身的袖子，喃喃说道：“你的修为太低了……”
“我明白了……按照巫芷的影象，我的师父曾经被巫芷指导过修行。如许也算是因果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