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屹沉声道:“颜道友你如此为是出于多么目标,还请解释一二。”
两人遁光按落下来,驻地之前的守值弟子上来一拱手,道:“本来是梁前辈和师前辈,两位但是有事到此?”
并且这信上但是设有禁制的,如果被不懂关窍的人取走,也会自行烧毁,不会留下任何陈迹的。
许成通道:“我需去此人所居之地看一看。”
可这封信怎会落入梁屹手中?
……
师延辛道:“我们不擅此事。”
许成通嘲笑一声,道:“这两人如此刚巧让梁道友见到,我却疑这是用心拿来偏引于我的。”
不过师延辛这等化假为真的手腕当真是高超非常? 他现在回想起来? 也没有弄明白到底是何时中了算计的? 自忖就算是方才心有防备? 也不必然能包管不落入此中。
那弟子一想,只感觉此事非常难明,恭敬就教道:“那教员,我们该是如何?”
倒是他身后几个弟子暴露了信心满满之色,本来查内奸啊,这个好,这个我们老熟了,跟着教员,甚么样的套路没见过?
许成通道:“事情无有这么庞大,你需记得,我们是守正宫的驻地,是为守正办事的。而此人先前既是训天道章当中留语,那么其人必然是在道章以内留下了符印的,我等向守正问一声留符之人在那边,如许就能晓得他落在那边了。”
他叹道:“粗心了。”
没有错,这恰是他之前寄出去的那一封,并且上面的禁制纹丝未动,可梁屹既然找上门来,他却不信对方没有看过,定然是用了不为他所知的体例。
那弟子不觉恍然。
待飞舟筹办安妥,一行人乘舟飞起,未用多久,就重回了那方驻地。
可转念一想,却又不至于,不说这封手札里没有流暴露太多东西,就说寄信之前,也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