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室当中,张御身上的光芒收敛下去,倒是再次从基层退了出来,他展开眼目,他看了一下时晷,现在已是进入六月下旬了。
他这一回在基层待了大半年,在此期间,他不竭斩杀神裔和邪神信徒,并且四周搜索源能,倒也是大有收成。
昙光坛下密舱以内,徐姓修士面色丢脸的自里走了出来。
明善道人想了想,道:“玄首,两府前些光阴也是来书,说是但愿要我青阳玄府设法送一批修士去往外层援助战事,玄正此书,倒是与此不谋而合。”
粟师弟踌躇了一下,终是没有回绝,道:“师兄,值此一次,如果有甚么变故,你可……”
恽尘把手札合上,道:“迩来洲内倒是没有甚么太大事件,也是该动了一动了,明善师兄,你替拟我一份文书发下去,不管真修亦或玄修,只如果情愿去往外层的,我都可予以便利。”
粟师弟现在也是走了出来,他揉了揉脖子,心不足悸道:“徐师兄,我看还是算了吧,此人实在了得,难怪在能在玄真论法之上赛过那聂殷。”
这只小豹猫此次随他转战了大半年,现在已经风俗跟从他在身边了。
只不过普通修士不肯埋首案前,而他则口上抱怨,实际倒是乐此不疲。特别是看着一件件在本技艺中处理,他更有一种特别的成绩感。
粟师弟心下一跳,这是基层打不过要亲身找到门上去?
青阳上洲,云中破开一个缺口,一艘飞舟缓缓落地,舱门旋开,青曙手提皮箱,背着长剑自里走了出来。
青摩一向在庄园以内打理事件,他听到动静以后,也是自里迎了出来,见了青曙,喜道:“青曙,但是先生要返来了?”
一人是一个看去非常活泼纯真的女修,她表面约莫十七八岁,穿着朴实,身上一件葛布道袍,足下麻履,长发仅用杏黄色的绳丝一系,现在她正用猎奇的目光打量着四周,一副仿佛没有见过世面的模样。
唐显尊歉然道:“还请宫道友包涵,先前所留章印,只是想辨别当真有此能为的同道,绝非成心戏弄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