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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御一问才知,方才地裂地陷产生之时,众军卒固然能够避开,但是停在高山上的飞舟倒是没法挪动,都是陷了下去,以是现在正在试着拖出来,只是颠末这一番折腾,却也一定还能无缺无损。
张御道:“左道友,其间不是善地,我等早些分开此处为好,两家缉获之事,我们可在回掖崖州以后再做商讨。”
现在他所能做得,也唯有在呈奏当中将此行颠末照实论述一遍,让玄廷自行去判定了。
他跟从着那感到而行,最后落到了一个坚固山脊之上。
左道人不觉一惊。
张御对她一点头,而后一仰首,轰然一声,已是遁空而去。
左道人这时拍了拍大厅两边的玉璧,道:“张道友,那裴岳真身藏于此处,又能把握这飞舟,许他就是这飞舟之主了,这个飞舟落在此地起码也有两三百载,如果如此,那么其人想是在我这奎宿地星上也浪荡数百载了?”
至于其真正身份到底为何,躲在背后的人又是那个,那需归去以后再细心查证了。
这恰好证了然二者之间没有干系。
张御看他一眼,道:“道友之顾虑,御也明白,不过道友无需担忧军务署,我会写一封手札上呈玄廷述明本相。”
张御沉吟半晌,对卫灵英道:“卫军主,这般你们无妨先与傅氏军一同回返,我这里另有一些事,稍候自行回返便好。”
不过这等事,就算他是玄廷巡护也没能够查清楚,因为两边差异实在太大,哪怕一具玄尊化身也非是他能抵挡的。
左道人点头道:“是张道友杀死了那裴岳,左某并未出很多少力,这东西本也该是道友所得。”
傅错见他拜别,转头过来道:“左玄修,内里到底是……”
左道人道:“此也正合鄙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