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灵英当真道:“张玄修有事自去便可,不必顾及我等。”
左道人言道:“内里并无甚么上宸天修士,纯粹是那裴道人欺人,企图占有此地,此人乃至还对我与张道友脱手,所幸其已为张玄修斩杀了。”
张御看他一眼,道:“道友之顾虑,御也明白,不过道友无需担忧军务署,我会写一封手札上呈玄廷述明本相。”
左道人有些踌躇,这般做是最好,可如果不照实上言,万一那里出了忽略,军务署可要究查彻查了,以是这里就有些两难了。
张御道:“道友是怕天城以内另有上宸天修士或是其等耳目,我等照实上报,便会轰动此辈?”
不过现在他倒是心下必然,说实话,他对今次之事还是有些担忧,比起那些明面上的仇敌,那些看不见的,躲在暗处的人才最是难以对于,他深怕本身归去以后被人所算,可有玄廷行走在此,那就多少多了一分底气了。
左道人略所思忖,道:“道友所言也有几分事理,只愿是如此吧。”
现在他所能做得,也唯有在呈奏当中将此行颠末照实论述一遍,让玄廷自行去判定了。
至于其真正身份到底为何,躲在背后的人又是那个,那需归去以后再细心查证了。
半刻以后,他面前呈现一片白皑皑的雪地,而到了这里,天光也是逐步退去,虚空闪现出来,那天幕之上五彩斑斓的星雾云团也是一下变得格外清楚。
以是最有能够的是,裴岳或许与玄尊身边的某一人或者干脆就是其门下弟子有所牵涉,那么其言本身来自天城也就说得通了。
张御在沿通道走出巨舟,目光向下一望,却发明内里地貌已与方才所见大为分歧了。
张御一问才知,方才地裂地陷产生之时,众军卒固然能够避开,但是停在高山上的飞舟倒是没法挪动,都是陷了下去,以是现在正在试着拖出来,只是颠末这一番折腾,却也一定还能无缺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