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出一枚玉狮印,“巡护今后若来老道洞府,凭此物能够直接过阵,不必再在外间叩阵了。”
他激愤言道:“我真修所学,方才是道脉之正统,需知先有真法,而后再有玄法,玄修本该在我辈之下,一如凡人普通供我差遣,又如何能够超出于我真修之上!”
那鹰鸟一低头,将竹筒衔住,便振翅飞起,飞入苍穹当中了。
而就在白舟从昙泉州上空飞过的时候,某处一样往西面飞奔飞舟以内,曹道人正站在里间紧紧盯着白舟直看,只是他的神情当中倒是很快暴露了震惊之色。
张御道:“薛道友言重了。”
濮义很不满许成通用这类眼神看着本身,道:“中间莫非感觉我说的不对么?”
因心中一时气不顺,他打发走了那弟子,行步来到了外间,却见一名道人站在那边看着门前禁阵,一看气味就是真修,并且功行非常不弱,他立时收敛脸上神采,上去正容一礼,道:“这位道友何来?但是来此拜访我家师兄的么?”
濮义神情不由一变,道:“中间竟然是跟从那位张巡护到此的?”他忍不住道:“尊驾身为真修,怎可服从于一玄修呢?”
薛道人叹道:“你若如此觉得,那就大错特错了,奎宿当中,精通阵法之人不止我一人,就算这位不来我这里,也能够去别人处,而这位身为巡护,情愿来我这处求法,那也是给我脸面。
如果换了一人,他定要出言邀斗,但是许成通一望而知功行高深,以是他没这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