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弟子数百,这一叫不免有人闻听,一旦有人赶来,他虽说气力微弱,但杀人之事终要败露,师父叮咛,杀人夺令也无妨,但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然惹出大乱子来,只怕惹一身骚,反倒倒霉。
不成想此地竟另有人奉上门来,诸多弟子均是一愣,那高冠博带弟子皱眉看了一眼,全不放在心上冷冷道:“交出令牌滚吧。”
二人寻了个处所,将令牌埋葬,王仆诚恳不足悸,忽道:“陆公子,我们还是寻个处所躲起来的好。”
花姓女子忽的转头冷冷瞧着王仆诚道:“你跟这臭贼一伙的,装甚么好人,滚远些,要不我一剑刺死你。”
这弟子发起,其他弟子均拥戴一阵,高冠博带弟子寒眉一扫,世人噤声,深思稍许,冷道:“花师妹,说出令牌下落,保你一身明净。”
是了,这小子大喇喇走出,凭他新入弟子,决计不是这里世人敌手,必有蹊跷,高冠博带弟子动机一转,为防这小子有诈,嘲笑道:“虚张阵容么。”
只是转念一思,这两人一瞧就不是甚么善茬,特别那姓陆的,到处与我作对,现在肯放人定有蹊跷,毫不能为他们所棍骗,不如将计就计,拿到这两人令牌。
陆幽正有此意,纵身一跃二十丈靠近声音出处,待在树上一瞧,倒是一伙弟子围拢,中间是谁也看不清,王仆诚急道:“定是花师姐被抓了,我们快去救她吧。”
王仆诚不解道:“陆公子,你做甚么。”
花姓女子推开王仆诚,到了溪水边,梳洗一番,且时候警戒二人,看到水中脸上红印,恶狠狠看了陆幽,冷道:“臭贼,你休想让我拿出令牌,死了这条心吧。”
陆幽起家笑盈盈瞧了一眼拘束王仆诚无法道:“落花成心,流水无情。”说罢独安闲溪水边孤芳自赏。
另一名弟子对那高冠博带弟子笑道:“这娘们在山上就让我等垂涎,本日不若先奸后杀,让兄弟们过过瘾。”
王仆诚急的满头大汗,不知以是,见陆幽另故意玩闹,更是团团乱转道:“陆公子,如果我没了眼睛,生不如死,我看还是不要赌了的好。”
周姓弟子被放下,惊魂不决,想起刚才后背生汗,跟这小子斗下去迟早性命不保,昂首道:“令牌就在三十里外的桂花树下。”
“王兄,你闻见了么。”陆幽转头瞧着树高低来的王仆诚笑道。
鹰鹫愈发近了,周姓弟子早已无人色,顾不得仪态哭道:“我说,我说,你放我下来就说。”
高冠博带弟子面色阴沉,这清楚骂他刚才说话好似放屁,冷冷道:“闲命长了么。”
花姓女子复又归去,王仆诚正自失落,忽见花师姐去而复返,喜道:“花师姐,你如何返来了。”
花姓女子面色惨白,挥剑欲自刎,却被那高冠博带弟子制住,不能动手,唯有气骂道:“死了心吧,我死也不会说。”
陆幽扭头一脚挑起剑锋,握在手中,剑锋落在花姓女子姣好脸孔笑道:“你说我如果划上几道,花师姐今后还能这般自傲吗?”
陆幽沉默不语,扭头道:“扶她起来,分开这里。”
陆幽瞧这女子自发无趣,剑锋重重落在这女子脸颊,红印骤显,忽的扭头朝着林中抱拳扬声道:“诸位师兄,此地无虞。”
陆幽笑道:“你做主,问我做甚么,人是你要救的,我带着还嫌碍手碍脚,跟老虔婆一个德行。”
高冠博带弟子略一深思,袖手作罢道:“你要令牌我决然不予。”
“你说这鹰鹫会先啄那里?传闻鹰鹫吃人,都先啄眼睛,我们恰好瞧瞧真假。”陆幽拿出一块令牌瞧着山壁上周姓弟子笑道:“我赌一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