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人已是玄武门弃儿,无人问津,在山中日复一日,倒也过得安闲,陆幽现在也能自行行走,但比起之前不便很多。
“跟他费劳什子口舌,依我看抓住这小子一顿暴揍,叫我等几声爷爷。”一弟子暴跳如雷怒道:“看他还逞口舌之快。”
王仆诚恳中一急,但也得空他顾,这些日子修行《大象无形拳》,见对方招式,情不自禁劈出一掌。
陆幽接过拳谱,看了几眼,果然有紫电云指,细心一瞧,只是紫电云指提要,并无修炼之法。
“乖孙子来了,爷爷怎能托大。”陆幽自屋中走出,行动踏实,面色惨白笑道:“既然要拜,那就拜吧。”
诸人看的大为光火,任长秋神采鄙夷道:“大师兄这套拳法平平无奇,怕是打狗也吃力,我玄武门可不是花架子,这些中看不顶用的把式就不消拿出来了,不知另有甚么奇功让我等瞧瞧。”
“这可不成,我不会的。”王仆诚连连摆手苦着脸道:“陆公子,你快找个分身其美的体例。”
两人方才吃过饭,金小婉闯进屋内,神采却不大欢乐,进门坐着担忧道:“我这些日子,求了几次徒弟,可徒弟说这紫电云指劲力分歧平常,如果没有吕师兄亲身解开,其别人千万做不到的。”
王仆诚也不想他尽能做到徒手接剑,镇静道:“陆公子,我抓住剑锋了,我抓住剑锋了。”
陆幽这些日子,也有所查探,黄冠春封闭玄海,胸腔之间好似有一块铁石,但这个吕姓弟子封闭玄海,胸腔内好似一堵铜墙铁壁,二者封闭玄海的确差别庞大,不成同日而语。
王仆诚踌躇道:“可这是死人的东西,我未经同意,私行练习会不会……”
世人目睹任师兄亏损,一时候竟无人敢脱手,陆幽笑道:“王兄,他们若上来一个就打一个狗头,若上来一群,你就把他们的狗头一个个都捏爆。”
“我也帮不了你了,大乌龟。”说到此处,金小婉双眼一红,哭道:“这么下去,你真就成了废人了。”
被人说中苦衷,金小婉破涕为笑,才笑一声,又嗔怒道:“你这贫嘴的家伙,我看吕师兄割了你的舌头才对。”
一觉醒来,除了用饭睡觉就是修行,陆幽单独查探玄海梗阻,心中正自忧愁,忽听得那边王仆诚起家问道:“陆公子,那天你中的是紫电云指么。”
陆幽点头,王仆诚唯有硬着头皮拉开架式,展转腾挪,一掌一拳慢悠悠,这些日子《大象无形拳》他练的也算熟谙,但这套拳法看起来更像是健身。
任长秋嘲笑一声,抱拳道:“既然如此,任或人倒想领教一番,看看是不是真的如陆师兄所言。”
他一心出风头,要篡夺大师兄之位,不等王仆诚回声,纵身一闪,身形如风,顷刻间已到了王仆诚面前,双掌拍出,青光模糊,明显是动了杀心,要王仆诚当场毙命。
诸人面色都是一寒,任长秋嘲笑一声,抱拳道:“大师兄,遵循玄武门端方,弟子挨次都是以气力排行,既然陆兄贵为大师兄,必有过人之处,本日无妨给我等露露手腕,好叫我等心折口服。”
诸人哄然大笑,全都等着看两人出丑,任长秋嘲笑不语,陆幽笑道:“徒弟未教,你这些日子不是自创了些手腕,给他们瞧瞧看也好。”
“好说,要如何个心折口服。”陆幽大喇喇找了个椅子坐下,悠然道:“全凭诸位做主。”
其他诸人也是瞠目结舌,不知以是,任长秋自知本日不堪,恐怕下不来台,顺手拔出长剑,剑锋脱手,如游鱼飞向王仆诚。
遵循这扉页所载,紫电云指与大象无形拳乃是两个极度,大象无形拳古朴简易,修行便利,对于修行者并无苛求,但紫电云指灵动超脱,却要天赋秉异的修士才气修习,不过大象无形拳如果能练到化境,赶上这紫电云指,二者并无高低,因人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