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天几人正欲脱手,玄武门师尊瞧了陆幽二人一眼,抱拳道:“就以大老爷所言,你我概不相欠。”
苏长天心中虽不甘心,但不敢违逆师尊之意,唯有坐下,暗生闷气,玄武门师尊笑道:“此举未免过分辱人,不如换个别例。”
玄武门师尊面色大变,怒道:“你二人既是玄武门叛徒,本日为师要替天行道,还不快束手就擒。”
玄武门师尊见状,面色更是丢脸,此地玄士如果一哄而上,不免惹一身骚,起家抱拳道:“定是曲解,诸位稍安勿躁,等我问明启事,给大师一个交代。”
世人听得这二人竟是这老者门下叛徒,更觉风趣,纷繁瞧着,本日是徒儿杀徒弟大逆不道,还是徒弟杀徒儿清理流派,有功德者乃至开了赌局。
说罢玄武门师尊抱拳道:“这位大老爷,戋戋乃是五人徒弟,如果有获咎之处还请包涵,我替他五人陪个不是。”
富商得二人相救,是以信得过,忙将琉璃盏奉上。
陆幽心叫糟糕,弄巧成拙,这些玄士都是看热烈不怕事大,一旦脱手,恐怕不会相帮了。
连续翻了几本,内容大略类似,陆幽全无兴趣,正自拜别,忽见书架上一本册本藏在书架角落,单独安设,似常有人翻动,陆幽拿起一瞧,书籍书皮泛黄,不由猎奇翻开。
这阁楼竟是一座玄门宝库。
迤逦几日,到了一座小镇,富商引二人入宅,着人唤来一高冠博带后辈,身材痴肥,跟其父似一个模型刻出来的,只不过肤色有别,富商乌黑,这少年却面如冠玉。
玄武门师尊一愣,吕纯阳等人亦是惊诧,花吟霜忙道:“这小子姓陆,必是我玄武门叛徒陆幽,身边此人便是王仆诚。”
富商一时难堪,但想此二人拯救之恩倒是究竟,如果此二人道命有虞,到时他独木难支,只怕被师徒联手打单。
富商接过,他从未修行,不知宝贝,正自踌躇,陆幽上前道:“先生可与我瞧瞧?”
陆幽瞧了一眼,将宝贝交还,贴耳说了几句,富商大怒道:“老东西,你欺我不识宝贝么,这清楚就是一块浅显琉璃,休想骗我。”
“小子,少在这里大放厥词,我几人夺宝,只要你二人瞧见,谁知你们不是通同一气,来寻我等倒霉。”苏长天嘲笑一声,扫视世人道:“诸位可不能听信片面之词。”
一个陆公子出口,花吟霜心头一凛,起家怒道:“没想到你二人竟还苟活,本日赶上,断没有活命事理。”
陆幽几日赶上几人,怎能不叫几人吃点苦头,是以说了这不是宝贝,富商天然愤恚。
陆幽王仆诚二人各自回房,陆幽玄海神游一番,现在如何能规复玄海才是闲事,若不然这趟玄镖恐怕走不成了。
世人一瞧,此人手腕不弱,这几人徒弟定然更是妙手,一时候再无人敢喝采,只怕惹来费事。
本日玄武门六人撤除花吟霜,俱是一等一的妙手,此地虽说诸多玄士在场,但都为图好处,倘若一心要杀这六人,这六人狗急跳墙,搏命相搏,其他玄士必不能尽尽力冒死,如果这六人占了上风,只怕弄巧成拙。
富商笑道:“何谈一个谢字,如果没有你二人,我只怕早已身首异处了。”
富商见这几人竟红口白牙抵赖,不由面色青黑,怀中取出一叠银票来,怒道:“这是十万金,谁与我取这五人脑袋,就归谁。”
待富商一走,兰庆风忽的一屁股斜坐椅子上,忧?道:“我这老爹非得叫我修行,我四体不勤,但是受了大罪了。”
陆幽苦笑,本来这小子也是膏粱后辈,兰庆风忽道:“陆兄,王兄,彻夜镇上有龙舟庙会,两位不如一块去瞧瞧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