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从龙自从上朝听政后,除了掌管天下的赈灾事情,又多了几项权柄,每天都很繁忙。这天不知如何回事,云天醒又来找他了。
“太上老君乃世外高人,财帛不过身外之物,淡泊得狠,他所要的,是至诚至善之心!”云天醒说到这儿,看向云从龙,“三弟,我思来想去,你心系百姓,德行远胜二哥,可否请你向那太上老前辈求得一丹?”
没错,这是云天醒安插的局,他筹办了一个假的太上老君,然后让云从龙去求丹,这个丹,天然是大要像寿比南山丹,实在际却包含剧毒。
幕僚们浑身一颤,一名老者谨慎答道:“国主这么做,或许只是想给殿下培养一个得力的助手呢?”
吴安思忖半晌,两人一起出城,这么多人都瞥见了,二王子必定不敢这般殛毙云从龙,便叮咛道:“持续盯着,晓得他们要做甚么后,再行来报。”
中年人眸子一转,说道:“部属以为,国主这么做摆明就是想要二王子和三王子比赛一番,谁若胜出,谁就会成为终究的担当人!”
云天醒笑着拍了拍云从龙的肩膀:“好兄弟!”
云天醒一脸怨毒,但这中年人的话说到贰内内心去了,以是没有骂人,便持续问道:“那我要如何做才气胜出?”
“没错,就是那灵丹。”云天醒顿了顿,一脸忧愁道,“父王年事渐高,看他偶然候力不从心,身为王族子嗣尤其揪心,以是我就想为父王求购一粒寿比南山丹,但那聚宝盆商号说没有丹药了,只能去找到太上老君这个丹师去求丹。”
“前一阵子,我就发脱手中统统力量去寻觅这太上老君,固然那老神仙踪迹缥缈,可工夫不负故意人,总算找到他了!”
“你要多大?”云天醒反问了一句。
云从龙恍然,本来二哥是想请本身帮这个忙,考虑到都是为父王尽孝,他便一口承诺下来:“二哥谬赞,但三弟情愿去会会那太上老君!”
年青人沉默了半晌,脸上挂着一抹邪性:“体例不是没有,就想问问殿下的决计有多大?”
……
云天醒的姿势好似暴风雨前的安好,或者一场暴风雨的中场歇息,他眼睛看着远方,声音有些肃杀:“父王先是让三弟领受本王子的赈灾事情,现在又让三弟上朝听政,你们说,父王甚么意义?”
听到二哥说这些,云从龙有些自惭形秽,二哥这么为父王着想,本身却从未想到过这些,感慨道:“二哥孝心,打动日月,三弟忸捏,不知可有求到丹药?”
吴安这边,俄然接到部下来报:“陈述统帅,二王子把三王子带出城了。”
如此一来,有三个比较深远的影响。起首是赈灾事情,各层官员再也不敢把手伸向赈灾物质,云从龙的事情得以顺利停止,受灾百姓无不戴德这个三王子;其次,官员们也发明二王子云天醒并不是那么短长,一旦麒麟卫要脱手,底子保不住投奔他的人,以是云天醒的跟随者再次少了一批;最后,有些官僚发觉了云从龙的潜力,在朝班上发起三王子上朝听政,国主慎重考虑后,便同意了这个安排。
云天醒喝骂道:“废料!”随即,他看向最后一个年青幕僚,“你说。”
云天醒一拍桌子,状若疯魔:“都哑巴了吗!”
“但是聚宝盆商号前阵子拍卖的寿比南山丹?”云从龙天然听过,以是当即答复道。
幕僚们相视一眼,低着头,有些不敢说。
进入集会室,幕僚们拜见了云天醒:“部属见过二王子,不知有何叮咛?”
云从龙全然不晓得这是一场诡计,在云天醒的带领下,前去一处隐庐拜见太上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