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无尘的铮铮铁语一遍又一各处在萧暄脑海反响。
“不消”,短短两字,语气稍重。
萧暄站在空旷的大殿内,长舒一口气,徐步走到书桌火线,定定看着案上一幅梁国地区图纸,上面用朱笔勾画了一个大圈,圈内之地恰是登州。
她信赖几年来花大力量,经心培训的暗卫是成熟明智的。
登州,地处巍巍太屋山以南,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其居大梁东部,与东洋国隔海对峙,西边连接雪灾严峻的冀州,南部与物阜民丰的镇州交界,四方通达,是拱卫直隶京师安然的东流派。
“部属明白了”,萧泽拜了一拜,又道:“主上,王闯与岳胜等人在豫州奥妙练习军士已有三年,他们暗里让我回禀主上,何时解缆去查验他们的练兵结果。”
萧黎见萧暄面庞肃整,晓得是在叮咛闲事,不再胡思乱想,悄悄嗯了一声,便退下安排去了。
紫玉殿内,萧暄悄悄收起诗集,眼睛望向窗外,看着漫天雪花,喃喃一句。
“公公请随我来”,萧暄指了指一边的僻静小亭。
“这个夏季怕是不好过啊。”
“起来吧”,淡淡一声,萧暄将游离的目光收了返来。
“这类事情你今后酌情措置便可,不消件件汇报于我。”萧暄没有明白答复,她需求这些亲信们有本身的主意,能独当一面,而不是让她事必躬亲,细细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