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叫得这般大声,性子还真烈”,肮脏汉挤眉弄眼,嘴角尽是不怀美意之笑,猛地点了女子几处穴道,制住了手脚,封住了口舌,随后用力一箍,把女子紧紧圈在自个儿怀里,高低其手,肆意抚摩玩弄其饱满的身材。
却说这贼男人去了哪?
“恩,不错,那事是黄爷做的。我这辈子最喜好碰女人,甭管她是大族令媛,还是官宦女子,只要长得正,入了我的眼,我就要好好玩玩,小杂碎,不知你家里可有甚姐妹?”
就在肮脏汉晃神之际,一道快若电,奔若雷的人影闪过,手掌如穿花摘叶普通高耸呈现在肮脏汉身边,一道凶悍的劲风,狠狠的砸向其脸庞,庞大的力道,发作出刺耳的破空声。
动静闹大了,肮脏汉也没了兴趣,踹了地上的伴计一脚,用力摸了摸臭气熏天的脚丫子,骂骂咧咧,“真他娘的倒霉,遇见这没眼色的猢狲。”
不过,他这快意算盘,彻夜必定落空。
“弄月?唬谁呢!这冬夜有个毛的玉轮,你个小杂碎,消遣爷呢!”
黄浪远远看着这一幕,当见到那一柄锋利气剑时,浑身一抖,竟是嗅到了久违的灭亡味道,直直咽下一口唾沫。
正在兴头上的肮脏汉兀地听到这一嗓子,稍顿了顿,眉心一拧,见着一副大义凛然模样的伴计,嘴角一乐,抬起脚板,拍了拍脚面,似笑非笑道,“要拿我进班房?哈哈哈,你这天杀的猢狲,梦话也得睡着了再说,可免得,黄爷我纵横江湖这些年,风雨经历千各式,胸中有的是沟壑山,就是阎王发了夺命帖,也能吃酒十坛不眨眼。你是个甚东西?替人端屎倒尿的下人,敢做这不要命的行动,拦你黄爷爷行乐?”
习武之人有句古话叫做“百日练刀,千日练枪,万日练剑难”,黄浪这厮练的乃是专走偏锋的凶险小刀,而萧暄学的则是御极天下的帝道之剑,即便她现在未带灵渊,赤手空拳,但以气凝剑,能力不逊,两人未战而高低立见。
呵,老子今晚真是犯邪了,总有不怕死的来坏我功德,三番五次被人停滞,肮脏汉火气欲旺,失了几分灵敏,仇恨道,“那边的小兔崽子,敢叨扰黄爷,找死啊!”
肮脏汉边说着荤话,边脱手层层褪去女子的衣衫,而后似是想到了甚么,眯着眼道,“小娘子,丑话可说在前头,哥哥我一贯有个爱好,先奸后杀,可今番见你身材这般好,杀了可惜,如果能把我奉侍舒畅,我就饶你性命,何如?”
就在肮脏汉逼近萧暄跟前,一步之遥时,抽出袖中早已备好的泛着寒光的小刀,刚欲刺入,却似一阵冷风刮过,萧暄的身形竟然消逝在了原地。
望着那敏捷落空朝气的尸身,萧暄冷酷的搽了搽手...
“咔嚓…”悄悄的异响,伴跟着持续不竭的骨头碎裂之声,在暗淡的小院伸展开来。
“噗”,一口鲜血异化着破裂的内脏,从黄浪嘴中狂喷而出,其身软绵绵的瘫了下去。
说时迟,当时快,剑峰轻让,萧暄已是绕其背后,喃喃一语,面无神采,右拳重重砸在黄浪后背心处,身上泄漏而出的一丝强猛劲气,直接将立脚的空中,炸出了一个半尺的深坑。
黄浪不敢怠慢,小刀硬上,冒死一挡,抵开索命的剑锋,内力护体,急于退开。
“唉,这位大爷,我就悄悄地赏个月,你何需求砍我呢?”
“哼,无耻奸贼,恶贯充斥,小爷的名讳你不配晓得!不过,你寻到的这处院子温馨偏僻,毫不起眼,倒是个杀人的好处所。”萧暄一阵嘲笑,手中真气源源不竭,愈发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