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人还很多,一其中年男人,并四名女子。
此时天气已晚,借着四周火把的光芒,萧暄再次望了望宽广豪华的县令寓所,瞧着那藏匿在暗处的恍惚表面,即便他在永都城中见惯了贵爵贵戚的豪宅,也忍不住得摇点头。
且非论现在城中百姓连吃食都顾不上,你一个父母官,不主动筹办赋税,裁断官司,施助哀鸿,巡查安抚,反而在大宅子里纵情声色,风骚欢愉,真是孰可忍孰不成忍!
此时烛影绰绰,屋后间的桌子四周围着三名官府衙役,他们腰间挂着大刀,正坐下喝酒,吃着夜宵,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张凳子上,结健结实绑着一名女子,嘴巴也堵上了。
“哎呦,老爷,你怎的如此心急啊?”
一名女子受不了周钱的毛手毛脚,忙着退了几步,娇嗔道。
任阴晴圆缺,云断花飞,亦存亡残暴,无怨无悔。
原是一间六椽屋子,前半间安一副春台、桌凳,后半间铺着卧房,贴里安一张三面棱花的床,一张金漆桌子上,放一个锡灯台,边厢两个杌子,对床排着四把一字交椅。
这周钱便与几位美娇娘玩耍玩闹,共赴巫山*。
冷酷地扫了眼处地,萧暄辨清方向后,躲过一拨又一拨的巡查步队,身形化为一道影子,穿越在大斗室屋的暗影当中,不一会儿,便快速潜到了县令周钱的卧房外,悄悄闪掠而上,悄悄飘落在屋顶,神不知鬼不觉。
摆布此处得不到甚么线索,萧暄飞身而下,摸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