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大娘的哭闹声,将世人的目光又引了过来。
“我看谁敢!”
下一刻,这名悍将脱手了。
领头的官差男人闻言呲牙一笑,环顾半圈,阴沉森的道:“哼,你们这群刁民,没事瞎闹腾,让老子们也不能安生。小子,我今儿个实话奉告你,在这巴邑县,周老爷就是天!他说收税,那就该收,你们就得担着,谁也别想躲畴昔!”
萧暄闻言,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尽是绝望之色,孙老丈的低声下气让她想到了常日里官差的飞扬放肆,老百姓的忍气吞声,顿时内心更加不痛快了。
“也不是,就是,就是...”
“就凭你们?也想抓我?”萧暄转头一笑,环顾了一周持刀的官差,最后目光落在了持刀的兵士身上,“哼,你们这群仗着周钱阿谁狗东西作威作福的蠢货,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站在萧暄身后的孙老丈已经是神采惨白如纸,自古民不与官斗,在贰心底,对于官差还是有几分惊骇的。
“又不是少爷的错,为甚要赔罪?”萧黎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孙老丈也太怯懦了,的确把一众官差捧上了天,视为彼苍父母似的,莫非就没想过,恰是因为他们的步步让步,才使得本来小小的衙役官差皆是眼高于顶,自命不凡。
却说那些个官差们吃紧忙忙回了衙门,一见到周钱,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只差没叫爹了。
可眼下景象对萧暄等人倒霉,孙老夫不能不去帮衬一下,迟疑半刻,冲着领头的官差强挤出了几丝笑意:“这位大人,在这的都是街坊邻居,就爱瞎拼集,常日里都是这般模样,这大冷的天,也没事干,你老犯不着叫真,我们就是瞧瞧热烈,并无冲犯之意,还望大人您明察啊……”
不得不说,他的形象太有威慑力,让的一干差兵不敢上前。这些常日里只会欺负手无寸铁百姓的恶犬,那边是萧战这头猛虎的敌手,光是一个威风凛冽的眼神都能吓退他们。
谁也没想到体壮如牛的萧战竟然敢当众狠狠殴打官差的脸,还是普浅显通一拳!
没想到百姓见到这群周钱的虎伥,畏之如虎。
领头官差对着四周目瞪口呆的部属吼怒出声,他要把萧暄一群人抓进大牢,好好服侍。
萧战一声长啸,铁塔般的身子往前一站,挡住身后的萧暄。
那领头的官差倒是一向嘲笑的看着萧暄等人争论,不言不语,直到现在,才阴沉隧道:“如何?但是筹议好了?获咎我们就是死路一条,是拒捕抵挡?还是束手就擒?本身选吧!”
“好啊,我们就在这等着,你归去奉告周钱,我正要找他算账呢!”萧暄剑眉一抖,积累的怒意喷薄而出。
而另一边,萧暄也是守着,并不筹算躲闪,她要正面撼动周钱,给这帮横行霸道的赃官贪吏一个结健结实的上马威。
领头的官差闻言立时神采大变,好个伶牙俐齿的兔崽子,敢这么骂县太爷,真是活腻味。
这一拳,洁净利落,狠辣非常!
“没,没啊”,孙老丈一听,也不踌躇,直直地开了口,这也不怪他愿意编瞎话,被这么一群素有恶名的官差持刀虎视眈眈的围着,如果不惊骇,才是真的有些奇特了。
“看谁敢!”
萧暄盯着那男人看了好一会儿,直盯得对方浑身不舒坦,这才沉声道,“这大雪天的,老百姓早把粮食交光了,如何能够还拿得出,你这清楚是能人所难,要他们的命。再说朝廷不成能在这骨气还征粮,我看清楚就是这巴邑县衙在从中作梗,擅自编造税务,苛虐社稷,中饱私囊!”
凶恶的真气一泻而出,一道刁悍的劲风,狠狠地砸在领头官差的脸庞之上,庞大的力道,直接让得后者当即口吐鲜血,极其狼狈地在空中上倒滑了好几米,撞开沿途的统统人,在支离破裂的空中上擦出一条长长的刺目血痕,最后硬碰在不远处的一棵老槐树下方才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