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讫,倒是突闻一声大喝,“你便是大梁丞相之子,怎生如此吃里扒外,帮着邶国人,逼迫我大梁百姓!”
“好个贼子!我乃是当今丞相之子蔡卓,本日领了命,陪着七殿下在永京玩耍,你还敢质疑,休啰嗦,我已派仆人报了京兆尹,待得官兵来了,只须擒得你,报了圣上,必是落得百口处决!”墨客肝火冲冲,现在怕是他也得因保护不周,受连累。
“蔡公子,看来你的部下孱羸不堪啊,对于个贩子之徒,都这般乏力,哪像我北境懦夫,个个以一当十”,先前站在首位,一向冷静谛视的邶国青年见状,倒是不恼,偏头看向白墨客耻笑道。邶国君主先前推行过必然的汉化,是故邶朝上流贵族大多习得一口梁朝官腔。
“贼子,休伤我家主子!”
这一闹,铁匠铺门口人头攒动,只围个水泄不通。
中年男人见状,亦不敢多劝,倒是暗自担忧。他看的出王闯不是个简朴角色,实实在在的练家子,怕学艺尚浅的七殿下不是敌手,如果伤了金身,如何是好。罢了,本身在一旁看紧点,趁机脱手,以防出了岔子。
“七主子,不成,跟梁国一知名小卒打斗,怕是脏了你的手,不若让部属来经验经验他”,青年左火线一其中年男人劝止道,他一样身着邶朝服饰,不是梁国中人,乃是七殿下的保护。他们这些侍从,自是比白面墨客的部下顶用。
周遭百姓顿时连连喝采,大赞过瘾。
说时迟,当时快,王闯先把右拳头去那青年脸上虚影一影,倒是收住,复一飞脚踢起,欲踢中青年小腹。
中年保护半晌便明白他筹算,咬牙切齿,却还是收了拳,想去护着主子,可这一恍忽,毕竟慢了半步。
就在王闯这一使了浑身劲的拳快落在青年身上时,中年保护立不住了,顿脚前送,狠狠朝王闯踹去。
青年大怒,抢将上来,右脚早踢起,直飞在王闯额角上,含怒一击,当然猛,倒是失了路数。王闯嘴角一撇,兀地嘲笑一声,追入一步,护住鬓角,借力打力,后发制人,双手反推,使得青年安身未稳。
王闯一步踏出,有道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听了青年一席话,激起了斗心,奔将来,那步未曾愣住,似狼普通狠,虎普通健,熊普通厚重。
“贼子,俺不与你们脱手,倒是长了你们气势,既然如此,俺就让你们晓得短长!”王闯牛脾气发作,一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当下频频被人挑衅,真真肝火中烧。
几息之间,众保护均倒地□□,废了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