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薄衫翻白眼:“那你想干吗?”
元因看本身的手背上被烫出了几个大泡,又惊又怒:“甚么鬼东西!”
这是宁一凡和景薄衫另有祁忆的初度相遇。
而宁一凡在祁忆面前就比较普通了,这个小女人固然也是由景薄衫“罩着”的,但却非常粘宁一凡,只要一过来,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宁一凡也乐得表示出大哥哥的模样,对祁忆非常照顾。宁一凡探听了一下小女人的背景,但是这女娃儿对本身的家世一问三不知:问她家里有哪些人,她就开端数“爷爷”、“姑姑”、“七婶”……问她家在那里,她说在山上……不过祁忆玄功根底非常安稳,并且功法玄奥正大,绝对不是普通人就是了。厥后宁一凡晓得了祁忆为甚么会被欺负,这个小女人生有赤疹,元因他们都嫌弃她,天然没有好言好语。赤疹是中州比较少见的一种小儿病,病因不明,有种说法是因为母体在业火灵气浓烈的处所呆久了导致胎儿抱病。这类病并不感染,也不是甚么恶性病,固然很难医治,但跟着春秋增大,本身会渐渐病愈。只是这类病生出的疹子又红又痒,如果抓挠会传染本身,结痂以后有会很痛,对于得病者来讲确切苦不堪言。刚好宁一凡修行的玄冰诀是这类赤疹的克星,固然不明病理不能根治,但宁一凡常常给祁忆指导玄冰灵压施术,小女孩儿身上的赤疹已经大大有了好转。如许一来,宁一凡就成了祁忆的救星,祁忆对宁一凡更是到了依靠的程度,只要一有空就往这边跑。
要晓得他在装七岁儿童的时候极尽所能,装天真时装到傻,装老练时装到呆,想哭的时候立即放开嗓子眼泪鼻涕从脸上拖到地上,想小便的时候顿时跑到墙角处理。这傻样要多蠢有多蠢……当时倒无所谓,归正景师姐也只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儿,固然聪明聪明一点,但必定啥都不懂。成果现在才发觉,景师姐装得才是高,天真天真活泼敬爱,不露任何声色把他耍得跟猴子一样。宁一凡拜了牧阳关为师后,第二天就闻声景薄衫说话声音也变大了,脏话也时不时从嘴巴内里蹦出来。有一天和四师兄开打趣,历数“史上八大坚夫银妇”(锄禾日当午,造血干细胞,腐败上河图,弯弓射大雕,复方草珊瑚,平方差公式,班长兼学委,完整搞不懂),景薄衫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谈笑间神采飞扬,那里有一丝小女孩的稚嫩?
那小女孩还在持续刚才的话题:“……那你们可要谨慎了,不要放出屁来,烧了本身的裤子……”
因而宁一凡真的感觉囧到了顶点。
就算宁一凡脸皮厚,但是被一个小女孩儿如许叫“小弟弟”,他不由也有点脸红。
小女孩儿笑嘻嘻地看着他:“刚才这个弟弟说的都是实话,你的阿谁气球戳到了葡萄藤,本身爆炸了。”
厥后他终究晓得,本来景薄衫也是一名质子。她是夏泽炎尊堡互换到南越业火堡的质子。固然炎尊堡和业火堡一向相互看不惯,但好歹是同属业火一脉,因而景薄衫在南越也没有如何亏损。并且可巧的是,这位师姐……也是位长不大的小魔星……十多年前她就已经是这个模样了,十几年畴昔,她几近没有长过。
景薄衫对着元因一指,宁一凡发明她的手臂上有一个硬币大小的疤痕,那疤痕色彩尚红,恐怕是个新伤。
小女孩儿笑吟吟地,仿佛更加高兴。
元因左手蓄势,打出的倒是右拳,“鎏元”公然不凡,小小的拳头也收回了淡淡的金光。眼看这一拳如果在宁一凡身上打实,这个看上去只要几岁的小娃儿恐怕要受不轻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