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阳在一旁调息已毕瞧得逼真,吃惊之余心中暗想:“若真如洞灵子所言,南华子所练的这“玄通心刃术”能慑民气魄的话,当真匪夷所思!”
南华子面色转了几转,忽地一声喟然道:“不急,贫道内心有几句话想对吕掌门说!这江湖上的胜胜负负,吕门主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倒是你齐云一脉现在鼎盛,我南华子恋慕得紧。说来忸捏,想我嵛山派当年也算是玄门朴重中泰山北斗的大派,只因心感元庭小恩,不忍背之。李唐之时,玄学通天之士就早有言道:‘鼎沸中原木木来,四方警报起边垓。房中自有长生术,莫怪都城彻夜开。’元帝惑于西僧房术,元朝是必定要乱在韩林儿的红巾军手里的!可叹我嵛山派一念之差,竟逆天而为,乃至于本日远无当年之盛。”
吕子通一拽之下抽剑不回,只觉一股灼流自剑身涌到手心直入体内,当下也催加玄功内力逆上相抗。
正不知所措间,忽觉后背胆俞穴一股灼流涌入。周身一麻顿时有力,面前六合复清,如同走出梦境,幻象不再。八个“南华子”转眼散去,真正的南华子站在身前几丈处,神采冷酷,长剑收势身后,负手而立。
南华子一式未全使出,已然变招,回剑直抵吕子通赤虹剑剑脊。“叮!”的一声两剑尖脊相触,仿佛黏在一起普通收回“咝咝”声响。
吕子通徐行度到参加中,脸上瞧不出喜怒,朗声道:“南华子道长,这最后一场,吕某既然应战也就不再客气了,请吧!”
五行门这边见得这般景象,均感不成思议,目睹吕子通原秘闻持虽处下风但尚未分出胜负。忽而南华子一跃而出,双眼变色。吕子通竟如鬼神附体般神采陡变,手中长剑无端对空而斩。在南华子欺身而上,一指导中要穴时竟涓滴没有反应,当真败得莫名其妙。
此话一出,两派世人多有感慨。一旁的柳少阳将这番话听在耳中,虽也是悄悄喟叹,但模糊感觉吕子通言语间虽是萧索,却大有再闯一番作为之意。
吕子通顿时如释重负,朝南华子手中那柄紫玄色宝剑看去,忽地沉声道:“如若吕某眼力不差,道长手中这柄宝剑,便是你嵛山派掌门相传的信物‘玉阳剑’吧。多年不见,想不到南华道兄已然做了嵛山派掌门!”
说着右手玉阳剑斜引,接着道:“方才你我比拼玄功内力,吕掌门修为虽略有不及贫道之处,南华子却也非常佩服,接下来再来领教吕掌门的剑法!”
本来这柄“玉阳剑”乃嵛山开派祖师王处一真人昔年悟道所铸,金石莫当其锋,而后传承下来,嵛山历代以之为掌门人信物。
吕子通与南华子一番比斗,心中已知其不管内功修为,招式剑法还是玄门道行均远在本身之上。半晌间周身热流散去,力量答复,当下还剑入鞘,拱手叹然道:“南华掌门武功如此,遍数江湖玄门异士也是少见。吕某本日一败涂地,甘拜下风,当真折羞我齐云一脉历代威名!依着端方,四位道长所求何事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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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涯红日沉沉半落,天涯红光,余霞散彩。尊胜塔前昆嵛派,五行门两方商定四场比斗已然过三。
俄然间,目光中的南华子竟然有如兼顾演变普通,一化为二,弹指间二化为四,四化为八。八个南华子一模一样,仿佛八个化身,分不出哪个才是南华子本尊,忽而四散开来,分立本身周身各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