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他滚出我们家,现在立即走……”
陈君宜一把抢过木偶,将其藏在身后,骂道:“我看你才是妖人,甚么降头术,都是你编造的,你把我家人骗的团团转,我晓得你觊觎我久了,休想用这类体例拆散我和阿天,你若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凌先俄然沉声道:“不能毁,此邪术难缠之处,便是木偶与君宜息息相干,连成一体,如果冒然毁了木偶,君宜恐怕性命不保……”
她在细心打量他时,那人微微抬起了头,将遮阳帽子抵上去,暴露了一双虎目,待看清时,吴秀兰忍不住惊呼:“凌先!”
吴秀兰听出他语气里的酸楚,亦是不由眼角含泪,悄悄扫视了四周一眼,她快步走上前去,拉着凌先的手道:“跟我来,我带你回家,这里不平安……”
吴秀兰看着大门紧闭的房门,内心长叹一声,她这些光阴,都会来此检察,可惜每次都绝望而归,昔日貌若天仙的女孩,现在已经不知所踪,那虎头虎脑的门生,亦是犯下重案。
说完,凌先找到一张黄符,将黄符安排在桌子上,咬破本身的左手中指,奋力在上面誊写了一道极其庞大的符文,誊写结束之时,他已面色惨白,盗汗直冒。
“爷爷不要!”陈君宜焦心顿脚,脸上已是梨花带雨。
陈君宜见大师都沉着脸,氛围压抑的很,不由严峻惊骇起来,支吾了半晌才道:“是阿天送给我的,他……他是好人,不会害我的……”
陈楚瑜不由内心感激,担忧的道:“小先,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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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先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听得陈海天和田心儿都面色大变,不成置信,一个小小的木偶,莫非真有那么大的能力?
凌先苦笑着点头,将血符递与他:“将血符贴在木偶之上,如有一日血符主动燃烧,则代表木偶破开封印,风险甚大,牢记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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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君宜脸上垂垂起了寒霜,一双美眸也透着冷意,莫名充满了怨毒之色。
说完,凌先一瘸一拐的走出大门,那萧瑟的背影,尽是孤傲和失落,看的陈楚瑜心中发酸,长叹数声。
听祝蕙芷说,凌先仿佛遭到了谗谄,她内心发寒,到底是谁,想要对这个纯真又命苦的孩子,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