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辞道:“与我原想的一样,此信便是关头。若不是昭怀公主送的,那便是凶手送给王深的。”
窦娘道:“国舅府与此处不远,崔大人如果不信,过会儿本身去问便是了。”
张天然拄着拐杖跟在背面服侍,他路过崔辞和李暧身边,对二人道:“昨日李侍卫同王深来我屋里时,我便说过,并未传闻公主约他。公主真要约他在会灵观见面,定会事前与我打号召。”
崔辞叹道:“人死不能复活,还请公主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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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辞道:“等等,趁着公主还没来,你们将昨晚的事情演一遍我看。”
崔辞带着李暧出去驱逐,公主由窦娘扶着从骡车高低来。崔辞见她妆容精美得空,一脸容光抖擞,比之前看着更加明艳动听,涓滴未被王深之死所影响。
崔辞道:“关于此案,我正要问公主,既然写信约王深来会灵观,昨日为何没有赴约?”
李暧直言不讳道:“如果平常男人,忍一忍也就算了。但是王深的话,我觉着,嗯,动机么,嗯,还是有的。”
崔辞也靠近低声道:“死状甚惨,致命处应当是头顶上被人钉入了三根钉子。”
崔辞道:“我是男的,我难以了解。你是女的,我且问你,你如果不想嫁给王深这类人,会不会想要杀了他?”
昭怀公主道:“崔大人,我如果当真约他,定然不会践约。这信,毫不是我写的。还望大人早日查明本相,还我明净。”公主说罢,便由窦娘扶着进了会灵观。
崔辞道:“本相未明谁都有怀疑。更何况,将王深约来会灵观的不就是她么?”
李暧道:“可他既然在王府后院杀了王深,为甚么又要将他约去会灵观呢?”
昭怀公主一脸茫然,仿佛没有听懂崔辞的话。她又一次下认识转头望了望窦娘,窦娘也是一脸茫然,公主转而问崔辞道:“崔大人说甚么?”
昭怀公主低声问道:“他是被人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