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彻道:“没藏太后虽是一介女流,却夺目强干,委实是我大宋不容小觑的敌手。”徐彻说完,脱手替李暧斟上酒。
王顺德又道:“别的,第二个疑点,就是看她周身穿戴起码也是个商贾之家的蜜斯,如何会深夜单独出门?”
李暧倒不美意义起来,挠着头道:“我又不会说话,并且也没甚么好说的。”
徐彻道:“如何?李侍卫另有个哥哥?”
李暧道:“就是为了一个字:情。大人,你们还记得薛琦嘛?依我看,再聪明的女子,如果赶上了“情”字,多胡涂率性的事也能办的出来。这位蜜斯年方十四五岁,恰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偷偷一小我跑削发来,不是为情,还能是为甚么?”
徐彻和李暧一人端起一碗酒,道:“古有桃园结义,管鲍之交。今有我徐彻与李暧兄妹结拜,肝胆相照!彼苍在上,六合作证。我二人本日结为异姓兄妹,此后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同心同德,磨难相随。”
崔辞道:“这么说,西夏在没藏氏的手上,国力竟然大大加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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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徐彻上回中了暴雨梨花针,与李暧有太长久扳谈,二人都互生好感。酒过三巡以后,相互愈发热络起来。
三人当即命回春楼的小二摆下香炉,崔辞做见证,倒了两碗上好的女儿红,徐彻问小二要来切刀,将食指悄悄一划,滴了两滴鲜血在碗里,递给李暧。李暧如是照做,也划破手指,滴了两滴血在碗里。
徐彻道:“依我看来,没藏太后与萧太后分歧,她并不是个好战役狠的角色,西夏现在息战停火,敞建国门,与大宋友爱互市,两边都有互赢。”
崔辞也帮腔道:“我瞧着也是这个理。那日在齐云社,只要你二人力大无穷,与众分歧,搞不好还真是亲兄妹。李侍卫,你别推让了,我给你们当个见证,今儿就在这回春楼义结金兰吧!”
徐彻道:“哦?甚么心愿?无妨说来听听。”
崔辞点头表示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