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辞道:“你小子是不是对我有恨意,用心下毒整我?嗯?你今儿给我诚恳交代,我们面劈面把话说明白了!”
那老板迟游移疑的,还要还价还价,他身边的小二见崔辞俄然当真起来,认识到题目的严峻性,拽了拽老板,道:“他们是开封府的官老爷。”
崔辞举头道:“你不是一向在闻着嘛?有没有题目你还没闻出来?”
老板道:“是啊,这酒贵呀!”
王顺德道:“今儿除了我们以外,再没人点过了?”
这酒窖并不非常大,酒桶堆得麋集,每个酒桶上都贴了编号。酒馆老板走到内里,谙练的爬上一处高台,老板长于操纵空间,就连那高台上都见缝插针似的堆了五六缸酒。崔辞瞥见高台的上方开了一扇窗户,老板手上提着灯笼,就站在窗户正下方的那酒缸边往里头照。
二人坐在酒馆里,想起那日他们在这里互换昭怀公主和耶律倍的函件,不觉哑然。
王顺德低声回他:“死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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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辞把桌上的酒送到他鼻子口,道:“如何了?你本身闻闻这酒!内里是甚么怪味儿。”
王顺德将酒壶盖子翻开,靠近鼻子闻了闻,皱起眉头道:“这酒里有题目!”
崔辞忙又问道:“那有没有甚么不舒畅的?”
老板想了一想,转头望向小二,小二点了点头。老板便接力似的跟王顺德点了点头。
五福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腮帮子的疼痛,躲在绸缎庄外头偷看,只见那白面夫人在柜面上挑了好几样男人穿的初级绸缎,她拿起来放在相公身上比划来比划去,相公便顺服着转前转后仍由白面夫人比划,时不时搂住白面妇人的脖子说着甚么,二人随即便哈哈大笑。最后,白面夫人将那几样缎子全数买了下来。
王顺德点了点头,用手扶着脖颈出,神采一言难尽。
老板赶紧同崔辞和王顺德拱手道:“二位点的这两壶酒有题目是吧?”
崔辞一拍桌子,喝道:“店小二,你给我滚过来!”
崔辞拉着老板:“酒窖在那里?带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