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的身上披了一块“卍”字薄布,小衣内裤散落在泥地里。
崔辞自知理亏,反正都是他的错,只得站在一边不睬会,任由他骂去。
“废话!”孙炎捂着屁股,跳脚道:“你如果一早肯带人来寺里寻人,我母亲如何会死?你还不是杀人凶手?崔辞,你还我母亲!”
那小沙弥被吓得颤颤巍巍,道:“小僧是大相国寺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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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辞听他这么说,心中愈发忐忑不安。他带着仵作,随道信走到菜园子深处。一行人刚穿过栅栏,就瞥见骇人的一幕:那老妇的尸身侧卧在红薯地里,双手被反绑住,一头银丝狼藉一地。如同之前的被害人一样,她身上的金银金饰翡翠珠宝一样没少,要么散落在地上,要么都还挂在她身上。崔辞想到现在既然肯定凶手是大相国寺的和尚,那么这一点便能够了解了,此人住在寺里,清规戒律之下,本就不需求金银。
仵作会心,忙着查验老妇人的下身,这时,他俄然一脸嫌恶的“咦”了一声,崔辞顺着他的目光望畴昔,只见他手上滑溜溜的,摸了一手油,那老妇人大腿根部满是泛着亮闪闪光芒的油。
四人那里理睬他,将他带下去“噼里啪啦”就是一阵好打,孙炎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那里经得住打?直打的他鬼哭狼嚎,皮开肉绽,不到十板子,就昏死畴昔。
道信道:“发明时衣衫残破暴露,老衲叫人替她盖上的。”
这当口,恰好孙炎风尘仆仆的被人抬来了,他忍着屁股痛,由轿夫架着走到尸身跟前。崔辞赶紧将老妇人的身材盖上,不让他瞧见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孙炎一眼认出了自家老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声泪俱下起来:“我的老母亲!真是我娘!这真是我娘啊!儿子不孝,来晚了!”
崔辞站起家,皱眉道:“说甚么?大声点,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谁听得见?!”
崔辞点了点头,只见周遭的地盘一片狼籍,本来摆列整齐的红薯被踩得一塌胡涂。仵作将和尚临时盖在老妇人身上的薄布掀起来,崔辞见到薄布上面的模样,不由低低的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