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述浅笑道:“是!你是我们的女豪杰。不过,萧垯凛死了,却带来一个坏动静。”
崔辞叹了口气,点点头。
这一起,陈安一向在叨叨:“你们的目标是郑萍,千万可别伤了我爹。我爹他也是被郑萍逼迫的。郑萍连我都要杀,可见我爹已接受制于他好久啦!”
屋里,陈孤鸿和郑萍的说话声又传了出来。
陈孤鸿及其亲信住在行宫外的衙署,崔辞四人探听到切当的动静,便在当晚入夜以后悄悄潜入府邸。
陈孤鸿道:“我问你,究竟装了甚么?”
郑萍道:“那是为媾和以后的事情筹办的。你无需多问!”
傍晚时分,真宗一行人正式入住北城行宫,各官员遵循品级爵位一一住下。前提是差了点,不过想到即将和谈寝兵,一众官员也是毫无牢骚,各个喜笑容开。
“我烹煮人肉那是迫不得已!如果不吃人,我们早就死了!那里能挺过那次?”陈孤鸿面红耳赤,“但是厥后那么多的事情愈发不像话,并非迫不得已而为之,又何必造那么多孽?”
耶律述道:“萧太后发来乞降书,宋真宗已经同意了,宋辽两国定在潭州签订媾和条约。你还记得陈孤鸿的打算么?他一向策画的就是和谈,然后用乾坤图缋在和谈时炸死他们,眼下看来,统统正遵循他的打算生长着。”
陈安道:“这轻易办,我悄悄潜出来问问我爹,郑萍住那里了。”
陈安脸红道:“我爹毫不会,他如果晓得我还活着,必然会帮我们!”
“你跟踪我?”郑萍的声音听起来沙哑沉闷,但不似陈孤鸿的声音那么衰老。
陈安小声道:“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