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顺德道:“下官来请大人。晋江书院的于老夫子被人勒死了。”
李衙内嗤笑一声,提示道:“是道分歧不相为谋。”
崔辞笑道:“害,本来是老熟人呐!我小时候在幽州当过一阵子俘虏,他们伉俪我都认得。得了,我直接找他们探听去。王顺德,你等着!实话说,不但你们看他不扎眼,我也忍他好久了。老子非抓到你的狐狸尾巴不成!”
福管事翻开门,外头站着孙嘉上。福管事问道:“如何?于老夫子还没去书院?”
崔辞惊诧转头,为莫非:“哟,王大人,你如何来了?”
福管事道:“他今儿早上也没来三省堂啊!这都甚么时候了,该不会?”
张衙内拥戴道:“我老早看那小子不扎眼了。老崔,你没觉着他跟我们不是一起人呐!正所谓道分歧不相互摸,”
福管事点头,道:“带了!”
张衙内一脸挖苦,道:“崔衙内,我劝说你别自取其辱了。我听不懂于老夫子说的话,你八成也听不懂!你去会他,就是鸡同鸭讲。
福管事慌道:“快!孙嘉上!快去报官!”
一大朝晨,晋江书院书院里头乱哄哄一片,今儿过了早课已经有半个时候,于老夫子竟然还没进书院,门生们有的伏案打打盹,有的砸纸飞机,另有几个干脆离了坐位挤在一处合看春宫图。
张衙内抢着道:“晋江书院?我熟啊!那边面很多官宦后辈呐!我爹本来筹算送我去,我在书院待了两天,跟于老夫子实在处不来。你听他说话,每个字能听懂,合在一起就云里雾里的。打死我都不待了,如何?这书院如何了?”
张衙内道:“就数你李衙内有学问,赶明儿中个状元去。不相为谋,也不相互摸。崔衙内,你如果实在忍不了,也不必再忍了。我们找人把他打一顿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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矾楼包间内,十大衙内齐聚会,崔辞坐在最上首,一个劲往嘴里猛灌酒:“这王顺德忒不是个东西!竟然敢算计老子!甚么《千里寻兄曲》,还说由他亲身作词作曲的,我呸!我临时把那丫头留下,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看他能翻出花儿来!”
崔辞想了想,道:“是了,你见过这个西域把戏师,天然晓得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