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下是她细致的肌肤,楚逸终是忍不住,悄悄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结束时,穆芣苡本就发软的腿几乎撑不住。
他们两个当事人连面都不需求露。
又是新一轮的胶葛。
有些难受,她正欲起家去洗个澡,哪承想刚一动,身下某处竟好似被甚么撑着,反应过来是甚么,穆芣苡脸更红了。
他们之间便是没有那两本结婚证来束缚亦不会受半分影响,但这是他要给她的交代,毫不能少。
她没好气的瞪他,落在他眼里却成了别样的风情,喉结转动了一下,声音已沙哑,“月,你来还是我来?”
他毕竟还是没有直接冒进,而是将她吻得晕沉之际,一手在她身前反叛给她转移重视力。
终究,外衫被他脱下,另有内衫。
他觉得她太疼,强忍着不敢冒进,脸上青筋直冒,滚烫的汗珠一颗一颗落下。
便是宿世也未有这般猖獗的时候。
眸中的水雾终究顺着眼角滑下。
墨发散落,容颜俊美,他眸中的欲让他平增一抹邪魅。
惊呼声被他吞入口中。
她身上仅余最后一抹玄色遮住隐蔽之处。
眼角一弯,浅浅的笑了。
腰带解开,他伸出苗条的手指悄悄拉开衣衿,一点一点剥开他身上的衣衫,俊美的面庞上一颗一颗的汗珠滚落而下,眼底是浓浓的欲。
脸颊红得不像话,悄悄别过脸。
楚家立于中原之巅,权势至高无上,而全部楚家的权都在楚逸手中。
*
她双腿环在他腰上,他一手悄悄托着她的后腰,垂下头去亲吻她的唇,“疼?”
悄悄点头,“好。”
鬼使神差的,她展开雾蒙蒙的双眼看他,却见他开端解他的腰带,慢条斯理,却又格外撩人。
楚逸双眸通俗如墨,停顿一秒,就直接俯身咬了上去。
猛一俯身,滚烫的唇又落回她身上。
“我就在想,别人二婚,大多是分歧的工具,且是真的二婚,我们这二婚,不但是同一个工具,还都是头婚。”
她最诱人的时候,除却在他身下,便是她唇角勾着一抹笑指导江山时的模样,邪魅而张扬。
幸亏他还晓得分寸,浅尝辄止。
楚逸递给她,穆芣苡接过后执起他的左手戴到他知名指上。
与此同时,他的手悄悄一拉,她身上的白衣便被扯着扔到地上。
身下刺痛传来时,她一遍遍唤着他:“阿逸……阿逸……”
“嗯,你也是我的了。”
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她拆吞入腹。
这一吻,轻柔而虔诚。
不然明天他们别想再出门,本来昨日便说好要畴昔与二老吃午餐,如果因为这类事去不了,岂不丢死人?
“不来……”两个字出口,才发明声音哑得不像话。
毕竟还是没忍住将她压在身下再次胶葛。
楚逸悄悄弹一下她的额头,“有我在,何事办不得?”若不是出于对她的尊敬,也为了走完结婚的情势,他一句话结婚证马上便能送到他手中。
又是新一轮的胶葛。
楚逸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拦腰一抱,一步步走下楼。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仿佛要将她吃了普通。
确切很疼,可这类疼却比不得突然晓得他全数记起往当年心底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也比不上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所带来的折磨。
她从上而下打量他。
他勾着唇看她,透着一股惑人的邪,“刚醒来就这么不循分?”
精干的身材一点点落入她眼中,白净却透着一股野性。
她被他紧紧扣在怀里,他一只坚固的手臂还搭在她腰上,两人身子紧紧相贴。
混乱的房间也已被清算好,即便如此,氛围中还是满盈着一股甜腻的味道,一闻便知这里产生过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