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晓得?”那黑衣人抛开白发女子,肝火冲冲地走到长生面前,指导着长生怒道,“你另有脸问究竟是如何回事?你这蠢材,把统统的事都搞砸了,你另有脸问我?我费了那么多的心机,给你安排好了统统,你一个接一个为我捅娄子,你,你如何不去死?”
“你还敢抵赖,除了你,哪个杀得了廉贞?”黑衣人吼道。
“当初我安排人去杀袁依依?是不是你弄砸的?”黑衣人“啪”的一掌抽在长生脸上,厉声喝道。
“修炼……,与修炼玄剑宗的功法又没有甚么抵触,有何不能修炼?”长生辩论道,底气却已不是那么足,‘罗睺九境’这四个字被禁制了,他是说不出来的。
那白发女子仿佛也受了甚么刺激,身子随之一颤,眼神变得迷离恍忽。
“这些人,都该死!”黑衣人吼怒道,“另有,你这蠢才,你为何傻里傻气,要跑到玄剑宗去,还被关进了镇魔塔中?”
“进了镇魔塔不说,你这混蛋,竟然还杀了廉贞,破了那镇魔塔,放出了十万妖魔,你可知,这此中的一些妖魔,我是花了多大的心机才将他们关进塔中的?”黑衣人火冒三丈。
黑衣人看了白发女子一眼,一挥袖子,只听“砰”的一声,长生被甩在了大殿的石柱上,又跌倒在地上,“哇”的吐出口鲜血,那白发女子却没有事。
长生又如何晓得这黑衣人是谁?他对这黑衣人独一的印象就是霸道、奥秘、靠近或许另有一些敬佩、感激。
“他是耐不住孤单,他是他杀!”长生也吼道。
“他要他杀,我又能如何?”长生低下头,低声嘟哝道,对于廉贞之死,长生心中还是有惭愧的。
“是啊!我迟早都会晓得,我又何必苦想?”那白发女子展开愁颜,笑道。
不知为何,看着这黑衣人这般模样,一股不快,或者说是一股怒意异化着些许酸涩,从长生心头升起。
是他,他如何也来了?还是那件黑衣,面孔现在并不昏黄了,长得非常俊朗,下颌留着稠密胡茬,显得很有些男人味道。只是有些阴沉,长生模糊感觉有些眼熟,仿佛在那里见过他。
“不对,你不是她!”那黑衣人的声音顿时都变了,回身恶狠狠地朝长生盯了过来,就像盯着一只咬碎了他最爱好物品的老鼠那样,眼神中充满了仇恨、讨厌和不屑,另有一丝无可何如。
黑衣人咬牙切齿,怒不成遏,又狠狠地瞪向长生:“你,你,你,你这头猪,蠢猪,混蛋,杂碎,你竟然不一心一意修炼《罗睺九境》,却将经脉中的九幽浑沌之气消灭出经脉,修炼那些土著的甚么乱七八糟的功法,有甚么用?天下有甚么功法能够比得上《罗睺九境》?”
此时的黑衣人,脸上尽是和顺、沉沦,眼神仿佛秋阳,再没有当初的锋利,摄民气神。
至于放弃我给你铺好路的玄武宗,投入玄剑宗也算是将功补过,我也不说你。
“计都,你终究醒了!”就在这时,长生听到身后又人叫道。
“我?我做了甚么?”长生满脸茫然。
“你是?”那白发女子游移地望了望黑衣人,又转头望向长生,问道:“他又是谁?为何你们俩都让我感到熟谙,靠近和信赖?”
那白发女子缓缓从石榻高低来,温声笑道:“都这些年了,你还没看够么?”
“唉……”跟着一声轻叹,长生身子一抖,蓦地复苏了过来,退后了一步,惊奇地问道:“你是谁?我为安在这里?”刚才的那一幕,他全然没有涓滴印象。
长生撑起家子,用袖口抹去嘴角的鲜血,咳了两声,望着黑衣人,道:“我也很想晓得这究竟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