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心中有了其他动机,拉着小猴儿分开了百晓楼,小猴儿奇道:“我瞧那两人,贼眉鼠眼,不像是好人,问他们那些做甚么?又为何将我们拉出来,莫非我们不消去三圣宫了么?”
长生略一考虑,将洛神、破幻和小猴儿留在一边,与明月交代了几句,两人来到庄前。
正说话间,从后堂转出三名彪形大汉,为首的黑发白发参半,用一只碧玉冠束住头发,身穿淡青色长袍,双目中精光明灭,炯炯有神,气势不凡。接着转出的是一名白袍男人,白玉冠束发,形貌非常儒雅,举止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煞气。第三位出来的,满头黄发,披垂着发髻,只用一只紫金抹额束住头发,身穿紫黑袍,满脸虬髯,神情凶暴。
长生叹道:“玄武宗之难,毕竟因我而起,如果听任不管,我于心难安。”
另一名弟子高低打量着长生两人,道:“你们仿佛与前几拨不太一样,我家庄主不是说过,考虑些光阴再做答复,如何才两天,你们又来了?”
长生笑而不答。
长生苦笑道:“三位曲解了,实在是与许元宗无关,玄武宗式微至今,剩下的些虔诚弟子,残病不堪,实在是抽不出甚么人手,只好由小子代庖了,还但愿三位前辈谅解!”
长生惊奇道:“三位前辈,小子可没有冒充玄武峰的来人,小子是玄剑宗的弟子长生,的确与玄武宗有旧,曾在玄武宗幻虚师祖的门下呆了五年,虽未真正拜入玄武宗,可这故交两字还是当得起。
长生点头道:“前辈此言差矣,玄武宗现在何来苟延残喘之辈?那些奸佞狡猾,轻易偷生之徒,现在都躲在玄武峰上,蝇营狗苟,战战兢兢,只担忧玄武宗有朝一日会问他们的本日之罪。
贺州位于一片平原之上,四周没有几座山,尧山便是此中之一。尧山不高,不大,也不险,长生五人未几时便找到了尧山三模糊居的三圣庄。
青袍大汉叹了口气,道:“玄剑宗公然是人才辈出,一个小小筑基境的小子,便有如此胆识,如此心机,想不畅旺也难。来人,换茶,换好茶!”
“哦,说说看,我倒要看看那几个苟延残喘之人有何短长能够说动我等!”何必知不动声色,淡淡隧道。
长生见三人出来,仓猝站起,正要说话,却见那披发的大汉怒声喝道:“许元宗他是甚么意义?此次竟派一个筑基境的小辈来教唆某家,莫非玄武峰就这般小窥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