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二人,直接落在了山顶寨门前,盗窟中的那些匪贼喽啰,目睹两人从天而降,都觉得是神仙,那里还提得起半点抵当的心机,焚香叩首的有之,跪地告饶的有之,四散而逃的更有之。
长生呵呵一笑,道:“惹我们,那倒没有,我就是看你不扎眼,明天要灭了你这天狼寨!”
长生笑道:“明月,你跟他比甚么武功,这不是你善于的,直接用神通斩杀了他。”明月觉悟过来,正要发挥神通,俄然闻声空中有人大喊道:“道友且慢!”说话间,四道剑光落在了天狼寨中。
裴方张大嘴巴,惊呆了,原觉得来的是拯救的菩萨,谁知竟是催命的阎罗,正要挥动大刀死里求活,裴方那容得他抵当,手指一指裴方,一道金光将裴方紧紧束缚住,扔到了长生脚下。
路惊天点点头,将裴方招了过来,道:“既然如此,也是我雪雁宗管束不严,也罢,这裴便利交给你了!”
警讯符是修为较低的修行者常用的求救体例,符中已经灌注了稍许真元,只能通报牢固的动静,利用时只需扯破便可,无需再输入真元,以是,即便裴方不懂修行,也能够利用。只是这类体例能通报的间隔有限,只要戋戋数百里,合用于短间隔内的求救。
裴方大惊道:“莫不是有甚么曲解?裴某虽不是甚么修行中人,但与雪雁宗友情颇厚,雪雁宗的神仙对裴某也多有照顾,或者……”
长生定睛看去,不由得一笑,这四人他熟谙,恰是前日在山神庙中碰到的路惊天等四人。
裴方见长生不吃他那一套,明月更是凶恶,哪敢放对,仓猝抵挡了两下,拖刀便跑。
他不知即便他躲起来,也逃不脱长生的神识查探,长生的神识展开周遭五十丈内,除非是有特别的藏匿行迹的法器,不然哪怕是一只蚂蚁,也逃不脱不了他的感知,藏在那里都没有效。
只可惜裴方修行资质平淡,年纪也大了,入不了雪雁宗的法眼,不能拜入雪雁宗,只好每年供奉大量的财物,求得雪雁宗的庇护。
天狼寨公然险恶,从山脚到山顶的寨中,只要一条道,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从山脚到山顶足足有八百余丈高。
雪雁宗感到到警讯符传来的求救信息,又查探到这四人的位置,当即分拨下来,让他们四人救济,四人固然不太乐意,但迫于门规,不得不脱手相救。
长生微微一笑,道:“既然道兄肯脱手互助,最好不过,这满寨的匪贼喽啰,也不能放过。”
长生本对雪雁宗一无所知,不过自畴前天山神庙目睹路惊天持强强抢宝刀那件事,长生对雪雁宗便没有甚么好感。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长生行礼道:“实在是这天狼寨做得过分份,惹得天怒人怨,我不得不脱手。若不撤除这天狼寨,于我等道心有碍,心磨难平。”
裴方早早便发明了两人,他早就投奔了雪雁宗,雪雁宗也需求一批处所权势为他们刺探动静,措置一些不适合直接出面的事情。
刘二娘道:“这天狼寨可不简朴,稀有处山道只容一人通过,官军来了几次都剿除不了,两位大侠可必然要谨慎!
天狼寨还在张家庄五十里外,若只是长生与明月,这点路算不了甚么,但是刘二娘不可,固然生得细弱,但不管如何也不能与修行之人比拟,赶了半天路,也只走出三十来里山路。三人在山中歇息了一夜,第二天中午时分,终究赶到了天狼寨下。
山上约么有三百多个匪贼,都是穷凶极恶之辈,特别是大寨主裴方,传闻本来是官军中的一名将军,跟人造反失利后落草为寇,短长得很,常常劫夺过往的商旅,逼迫四周的百姓,家夫本来就行走江湖的小商贩,就是死在此贼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