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明这时也抬起了头,道:“司徒前辈,你是不是出尘子的门徒,我自会再去查证,不过,既然他是前辈的师父,为何前辈仿佛对出尘子却没有半点敬意?”
司徒无咎神采这才有些好转,气呼呼地坐下,又道:“长生,这昆仑山中,有本领一招杀死你师父的,恐怕不止我一个,若论行迹诡秘,他只怕更胜我千百倍。”
司徒无咎深思了半晌,道:“见过,话不投机,还打了一架。”
司徒无咎目光如利刃般逼向李向明,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与昆仑宗,究竟有何干系?说!”
只听得世民气中一股寒意升起。
司徒无咎冷哼了一声,道:“我没有杀你师父!对劲了吗?”
长生一呆,回想起传承的一幕幕,不由得感慨万千。
我说过,我没杀酒狂,莫非还要我再说一次么?就算我杀了酒狂,你们又能拿我恁地?长生,信与不信,全在于你,不信,要报仇,你完整能够来找我,我接着便是!
长生奇道:“前辈所说的‘他’又是指的谁?”
又等了一个月,司徒无咎终究来光临渊山。
长生问道:“石中轩果然见过前辈?”
李向明,你莫觉得你有那杆破旌旗护住你,我就何如不了你,我故意要杀你,你逃也逃不掉!”
司徒无咎答道:“他有没有找过我,我不晓得,不过,我没见过他。”
“石中轩比之前辈如何?”长生诘问道。
“我未曾赢,他未曾输,半斤八两,谁也何如不了谁!我记得,五千多年前,我也见过他一面。今后便再没传闻过他,这老东西,躲了五千多年,然冒出来,不知想做甚么!”
“他?他也会被关入镇魔塔?”司徒无咎摇点头,“这个老奸大奸的家伙,谁有本领将他关入镇魔塔?”
司徒无咎冷声道:“不就是昆仑宗的长老,我敬爱的师父,隐居了数千年之久的出尘子么?”
李向明满脸的惊奇与不解,缓缓地坐下,堕入了深思。
长生沉默,点了点头。
长生有些难堪,不知该说甚么是好,李向明笑嘻嘻隧道:“鄙人李向明,前辈可还记得我?”
长生看了看司徒无咎,想了想,道:“小子想要叨教前辈,我师父生前可来找过前辈?”
“长生,你来找我做甚么?”倒是司徒无咎先开口说话。
李向明被噎得无话可说,满脸涨红,长生急道:“司徒前辈,李兄不是这个意义。不错,我们之前确切思疑过前辈,一则是因为前辈行迹诡秘,再则是因为在这昆仑山中,能一招杀死我师父的,实在找不出几小我来,这才来扣问前辈。
长生仓猝挡在两人中间,对李向明道:“李兄莫急,据我所知,司徒前辈,多数就是出尘子仇千寇仇老前辈的门徒,这件事,早有人对我说过,他应当不会骗我!”
“大胆!”司徒无咎蓦地站了起来,一掌击碎了身边的一张石几,喝道,“李向明,你有甚么资格来诘责我?
而昆仑山中几位气力超强的妙手,都很支撑司徒无咎,也脱手操纵他们的影响力,赛过群妖,帮忙司徒无咎。
长生转过身去,道:“是一名叫石中轩的前辈,前辈可曾熟谙?”
长生一愣,这一点他还真没细心想过,石中轩心机周到,谁又有本领,又为何要将他关入镇魔塔?
长生点头道:“他五千年前,被关进了镇魔塔,两三百年前才脱困。”
司徒无咎点点头,道:“不必多礼,你那古里古怪的功法练成了么?你找我必然有事,说吧,不消绕弯子!”
司徒无咎眼中精光一闪,立即明白了过来,脸上略带一丝怒意,反问道:“本来你是思疑我杀了你师父?如果是这般,直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