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领着长生也进了一个山洞,走到山洞深处,上洞中布有照明阵法,走入此中,阵法自亮,山洞的底部有一处石台,石台上密密麻麻充满阵纹。石台边有一张石桌,两只石凳。
若论友情,石中轩与长生的友情还没好到这一步,乃至是敌是友,小子到现在还没辩白清楚。前辈若换个时候,换个地点杀他,只要不是长生把他引进这骗局的,你杀了也就杀了,小子不管这事。
不过,现在分歧,是小子求他一起来南海,也是小子把这千晔岛的事情奉告了他的,更是因为长生,他才气进到这千晔岛上来,事事都与长生相干,你叫小子如何能心安?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如果这般,小子把这条命偿給他也就算了!你们这番心血,也就算白搭了,另找别人吧!”
敖灵不敢说话,“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往一处山洞飞去。
长生传意相劝,石中轩一袖子卷住袁依依和小猴儿,跟着敖灵,便出了这千晔岛。三人不敢逗留,怕破军追杀,一口气飞出了万余里,方才放出破浪,落下歇息。
长生摇点头,道:“不是为了他,是为了心安,他是我找来的,若因我而死,小子只怕会惭愧一辈子!”
“就为了他?”破军不解地问道,“袁依依和那猴子,我没筹算要杀!”
小猴儿也急道:“长生哥,你别做傻事!”
小子冒昧地猜想,两位都对我这般照顾,想必是与我这肉身相干,更与我脑中的阿谁他有些干系,既然如此,与其今后被人夺舍,还不如现在鸡飞蛋打……”
长生道:“前辈所说的话,长生不懂,小子只晓得,做人做事,要对得起本身的知己,心若说不,长生就没有昧着知己做事的事理。
石中轩朝长生拱了拱手,道:“长生,你既不肯负我,我也毫不会负你,你放心,即便这世道真的乱得不成模样,我也会帮你保住玄剑宗、玄武宗两脉!”
“你就在这山洞中好好闭关修行吧!这千晔岛乃是这南海中本源神识最为会聚的处所,你坐上那台子,那台中的阵法天然会升起,将本源神识输灌入你的紫府当中。”破军道,又取出一只玉符交给长生,道:“修行中,如有甚么题目,实在想不明白,你便用这只玉符来联络我,凡是我偶然候,便会来与你讲解。”
敖灵低着头,撅着嘴巴,满脸的委曲,不敢答话。
破军固然要杀石中轩,但对长生的态度颇好,一定会杀他,看现在的架式,长生是筹算用死相挟,但是,破军即使不筹算杀长生,也一定会将长生的存亡放在心上,不太能够因为长生便放过石中轩,这么做,不过是白白赔上一条性命罢了。
“妇人之仁!”破军怒喝一声,却见长生的意义甚坚,考虑了半晌,双手一松,那空间又规复了普通,石中轩也规复了自在。
长生不解其意,之前?之前他何曾见过这破军?又听到破军又低声道:“或许这般更好,更像是小我,只是……”
破军叹了口气,道:“你……之前不是这般!”
“他们能够走,你却不能走!”破军挥袖道,“灵儿,把他们领出去!”
长生拱手道:“多谢前辈!还请前辈放开护岛大阵,放我等出去!”
长生将飞刀从脖子上移开,在手中把玩,道:“不错,不过,这还要看前辈受不受威胁。如果小子猜得没错,前辈与送我这把飞刀的那位前辈定有联络,小子左思右想,除此以外,小想不出前辈为何对我另眼相看。
这时,敖灵已经转回,破军脸上有些怒意,斥责道:“是谁给了你的胆量,敢破掉为师的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