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走来伴君归。
有诗叹道:
破军满脸严厉,眉头微皱,如有所思,有诗叹他:
冷傲如霜心向谁;
计都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笑得很甜美,仿佛只是盛装与她的情郎相会,有诗叹她:
又转头一把搂住正柔情脉脉地凝睇着他的计都,柔声道:“我们的事情就要做完了,莫惊骇,很快就结束了,我带你去三途河边采颉那朵最美的此岸之花。”
长生摇点头,道:“我的兼顾会一向待在坠星崖下,有甚么事情,你便去那山洞中找我,你跟我这么多年,应当晓得我的心机。”
凡尘事了拂袖去,
三界外波诡云谲,
此去灵台随情意,
说罢,一个熊抱,紧紧抱住长生,拍了怕长生的后背,以示亲热。
问彼苍,交谊为何物,
计都也打扮得特别标致,微施粉黛,犹若九天神女,教民气生垂怜,又难起轻渎之心。
看功业,烟消云散无踪迹,
何故单身入凡尘;
罗睺音容还是,但脸上带着一丝满足与宁静,再无当日的怒意与焦炙,有诗叹他:
尘凡里尔虞我诈。
那大汉一眼便看到了立在门前的贪狼与长生,喜道:“贪狼前辈,罗睺兄弟,终究又见到你们了,我便晓得,你们必然能做到。”
峥嵘光阴,少年壮志不言愁;
最中间,站着三人,罗睺、计都与破军。
长生叹了口气,道:“角木蛟,他们都死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实在,罗睺也死了,现在的我叫长生。”
长生一手搂住洛神,哈哈大笑道:“我当永不破妄!”
长生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搂住了洛神,哈哈笑道:“本来你还活着,本来你还活着,洛神,我这平生,也再不分开你了,也不准你再分开我!”
多少英魂在天涯;
长生笑道:“我真担忧,这统统都是一场幻景,只是妄念一场。”
未几时只见密密麻麻的人群从那天下之门中喷涌而出,为首的是一名身高丈余的大汉,青色皮肤,头顶高高凸起一个大角,长得非常凶暴。
一边的诛仙冷哼了一声,道:“算你这小子另有些知己!”
角木蛟擦去眼角的残泪,整了整衣冠,带着最早过来的数十人来道那石台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在抬起家子时,俄然一呆,喜道:“计都,本来你还活着?”
捭阖策划称天骄;
叹豪杰,成王败寇几人晓。
和顺乡里,多少离人泪断肠,
贪狼轻叹一声,神识传意,将事情的委曲奉告了角木蛟,又道:“要战要和,便不再关我的事了。能少一点血腥,便少一点血腥吧,毕竟,这世上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这一世,如梦如幻如泡影,
思运气,得失两难全。
堪不透,是非两难,
顷刻间,惊鸿回眸知永久。
角木蛟神情一黯,又暴露几分迷惑。
松开长生生,那大汉问道:“计都、破军、廉贞他们呢?如何么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与他们相对的,是一座大阵已经安插好的大阵,近六千名大乘境妙手,八万名分神境妙手,以及不下三百万名修行者、妖族、海族,环绕着一块古朴的石碑,端坐于阵中,大家脸上都现出一股悲凄之色。
“是啊!”洛神缓缓地站了起来,不解的问,“怎会死了这么多人?他们又是谁,为何我感到非常熟谙?”
赵延庆也在此中,长叹一声,对身边的陈青平道:“当初为了冲破,卖身与他,却不料……”
玉骨天香去无悔,
洛神昂首问道:“如果妄境,你又当如何?”
六个月后,西漠中,堆积着各门各派不下两三千万名修行者,各自安插好步地,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