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间,一个青绿色的身影冲着玉胭儿就扑了过来,天真怀中的银子抬眼及其鄙夷的扫了一眼。玉胭儿抬手举过,取了青语颈上的锦囊,展开一看,脸上顿时溢满了笑容。
哈哈,聪明的小火伴们,猜到连西柳是谁了么?
顾远之冷哼一声,拿出腰间特质的竹哨。有节拍的吹着暗号。
北玄国从不信奉甚么世袭或者资格,统统职位能者居之。这也是为甚么,顾远之仅仅尚未及冠,就妙手握重兵的启事!他身边的副将年纪约三十出头,见顾远之阅信以后神采不对,开口问道:“将军,但是出了甚么事?”
固然连西柳对机器锻造方面非常专业,但到底不是军中之人,不能流露太多军务,顾远之便提着心。但两人聊了几句,句句都不离战船之事,连西柳仿佛对军务一点都不感兴趣,顾远之便稍松了口气。
玉胭儿笑了笑,不答反问道:“武将军,如果你夜里罹难,在水上抱着一颗浮木,想奔着岸边求救,会如何做?”
玉胭儿拦住他,调笑道:“不必了!他们如果生火安营,倒是功德儿,也算得上调虎离山了。还记得我那一计吗?”
顾远之这话一说,那名副将便明白了。豪情这个武靖是东麒太子的人。这东麒太子本就刚换了人不久,对于其虎伥都有些甚么人,他一个长年在军中不问世事的,如何能够晓得的那么清楚。当然,他也仅是心中想想罢了,可不敢宣之于口。
武靖忙道:“那我马上告诉洪副将和廖统领切莫生火安营!”
顾远之这边前锋的船队便是那包裹铁皮的二十艘木船。他地点的主战船在第二批次,和前锋船队约莫有百丈间隔,共五十艘。火线离得更远些,三十艘战船压阵。
顾远之再度走回之时,面上有些笑意,拱了拱手道:“时候差未几了,远之这便登船了。待班师而归之时,定要找连大师过府一叙,好好切磋下机器锻造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