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胭儿暗自翻了个明白眼,她方才那一番话还真的是她仰仗动手中质料,阐发了赫连雍的性子,而用心为之的。能够久坐高位的人久了,本能的都对勇于对抗本身的人高看一眼,这类高看并非是他承认了你能够与他对抗,而是那种对待玩物的兴味,想获得捕获以后,好生训导,磨平了其棱角以后的乖顺。这类心机实在很近似于上一世有个清宫剧叫《还珠格格》,小燕子最后获得乾隆的爱好,不也是因为一个“新奇”吗?只不过,赫连雍这个老匹夫比乾隆更变态些罢了。
因为这院中到处都种着梅花树,在酷寒的北方,也独一这傲立雪中,凌寒单独开的傲梅,才气艳压群芳。
玉胭儿拢了拢本身的乌黑大氅,身子今后靠了靠道:“我若同意了,恐怕下一刻我就归了鬼域了吧?”
这般既承诺了赫连雍的前提,又达到了西曜赢利的目标。这一场赌局,她玉胭儿输了,输给了水妙仙。
赫连雍一挑眉:“哦?燕少主此话怎讲?”
玉胭儿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并不难猜。归正我现在也在国主手上,翻不出甚么大天来,晓得的多少又有甚么所谓呢?如何样?”
内里大抵过了好一会,直到玉胭儿单脚都感觉站麻了以后,屋内传来了一道严肃而又降落的声音:“带出去吧。”
梅妃推开门,玉胭儿就拖着本身那条伤腿跨过门槛,然后径直走向了一旁的椅子,淡然的坐下以后,抬眸道:“北玄的待客之道卿旸实在不敢恭维,有伤在身,不能久站,还望北玄国主意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