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和二公子得知有刺客混入打猎场后,唯恐另有人受伤,便让玉侍郎先行返来回禀父皇,父皇为何没有回宫?”
玉清瀚又道:“臣等在欲回返的时候碰到了纪央将军,将军去寻文怡公主了。此时西曜太子怕是出发回夏都了,不如皇上先行回宫,这天色也晚了。这里就由臣等持续搜索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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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习凌有负主子所托,将人跟丢了。”
皇甫剑眉头深皱,看向一旁的纳兰汐,问道:
“说!”
一席话答复毕恭毕敬,没有半丝谎话。返来的这一起玉清瀚都在考虑如何与皇上交代此事,秉承了玉胭儿奉告他的主旨,编织的谎话即便再周到,毕竟所言非真总有缝隙,但倘若实话不说全,也会成心想不到的结果。果然,一番话即便是当时在场的纳兰汐也挑不出错,恰好合起来,却听出了些许歧义。
皇甫剑见二儿子体贴本身安危,神采不由和缓了几分道:
玉清瀚游移道:“这……”
皇甫剑见几人返来,抢先问道:“彻儿。但是都无碍?”
“看身形应当是一女子,内力深厚,该当与主子不分高低,习凌不是她的敌手。不过,习凌趁其不备,将寒铁匕首刺进了她腹中。”
看着御驾浩浩大荡的驶离主营,一个小营帐后走出一颀长的身影,玄衣玉面,冷声唤道:“习凌!”
一个样貌与习凛有几分类似的人闻言闪身而出,脚步有些踏实,一看便知受了极重的内伤。单膝跪在地上对着百里陌道:
落日西下,只余天涯一丝光辉,焦心等候在主营的一世人等都几次的踱着步,皇甫剑神采阴沉的坐在首坐,不言不语。一干服侍主子都神不守舍的望着远处,眼巴巴的盼着,恐怕下一秒再看不见人,皇上就要气愤的把他们一个个拖出去砍了。皇甫剑自从玉清濯回营禀报有刺客以后就水米未尽,其他人也不敢提,摆在桌案上的生果糕点动也没动一分,落了一层沙。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