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一边端水,一边说:“蜜斯可真是的,闻着香味我就晓得那是上好的龙井,哪能跟您平时的花茶比啊。就连药您都让公子制成酸甜的,您吃过苦药吗?还说药沫子是苦的。”
“我奉告你可把我药园子里的花花草草看顾好了,如果我返来看到你虐待它们,我就把迟小六给你从百谷山请出来,到时候我看你还如何平静!”
玉胭儿把母女俩的神采看个透辟,随即懒懒的道:
玉胭儿摇点头,道:“还是不要穿得太出挑了,今儿宫里怕是皇后娘娘和姑姑她们都要在,皇后我倒是不顾及,如果抢了姑姑的风头就不好了。就前日子彻哥哥拿来的那件浅碧色蜀锦缎子衣衿和袖口处绣了栀子花儿的那件就行了。”说罢,对着金铃道:“头发也不消太烦琐,上边盘个髻插支步摇就成。”
玉胭儿在门外老远就闻声二夫人说的那些话了,不屑的撇撇嘴,还真是个权势的,常日里上赶着寻摸夏都尚未娶妻的男人也就算了,现在又把主张打到别国去了。皱了下眉头,跟着杜妈妈进了里屋。
“就那件藕荷色的镶边烟罗百褶裙吧。色彩新奇活泼,做工也精美,前阵子不是送了mm一个同色的锦绫嘛,搭在腕上显得小巧些,也衬你性子。”回顾一招银铃,银铃呈上来一个檀木锦盒,翻开来内里是一个镶了珍珠的耳坠子,玉胭儿递给玉婉儿:“带上这个,配你那珍珠玉钗刚好。”
玉胭儿端起茶,抿了一口,淡淡的看了一眼二夫人道:
“如何了秦叔,甚么事?”
“彻哥哥劝我不要总待在屋里,好人都会闷出病来。归正我也闲来无事,就陪mm你进宫瞧瞧。也好帮你把把关,寻个好妹婿。时候也不早了,还是早些进宫的好,还要去姑姑的宫里见礼呢。”说完也不管二人的神采,起家便出了二夫人的院子。
“马车里的人是家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