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爹来到了后院一间小屋,这里向来是大门舒展,少城晓得,那杜叔叔一家人排位就供在这里,每年腐败,爹就会带着他和姐姐来这里祭奠他们。
皇甫府内,一下人吃紧忙忙跑了出去,见到正在大厅喝茶的皇甫长德和少城,便喘着气说道:“夫子,有封信,上面写着给您的。”皇甫长德接过信,看到上面鲜明写着,“皇甫长德亲启”,在这凌河镇大师都称呼他为夫子,会有谁这么直呼他的名号呢,一旁的少城见状向下人问道:“可知送信人是谁吗?”下人摇点头,说道:“不晓得,我正走着,这封信就落到了我脚边,我四周看了,没见着人,我看着上面写了夫子的名字,便从速拿过来了。”
不一会,门外就传来“噔噔蹬蹬”的声音,还不等那人出去,灵溪喊道:“娘,您这么快啊。”话音刚落,只见出去的是家里一个新来的学徒。还不等灵溪开口扣问何事,就看到小厮手一把中扎成花束的止血草,或许,该称之为――灵溪草!
窗外,玉轮高悬,屋内,少城听着皇甫长德诉说着那段回想。
等李心柔拿着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再次上来时,便看到空空的屋子,不见灵溪的身影。“溪儿,溪儿”连唤几声后也没有反应,“这孩子,一会工夫跑那里去了?”楼上遍寻不得,刚欲下楼,恰好馨儿拿着喜服上来,便问道:“馨儿,你看到溪儿了吗?”馨儿倒是迷惑,“溪儿不在房里吗?”李心柔摇点头,“方才还在,我下去一会再上来便不见她的踪迹了,这丫头,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走进房里,倒是不见灵溪的影子,馨儿便放下喜服,说道:“娘,您也别太担忧,溪儿这么大了,还能丢了不成。”说着,挽起李心柔的胳膊,“我们再帮溪儿清算一下嫁奁,看看有没有漏带东西吧。”身子跟着馨儿动起来,可内心还是有些担忧,“可你说,这大早晨的,她能跑那里去呢?”见婆婆还是放心不下,馨儿笑道:“娘,说不定溪儿因为明儿要结婚,心中严峻,出去透透气罢了。当年我跟相公结婚头一晚,也是严峻的睡不着觉呢!”听她这么说,李心柔便也笑了起来,随即打趣道:“我看,最严峻的,该是少城那小子了!”说着两人便都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