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你们接下来如何筹算?”郭秦问道。
看到青梅如此悲伤,郭秦不由也哀痛起来,眼眶潮湿。
郭秦想着青家那位青竹祖宗,脸上暴露佩服之色,说道:“你青竹祖宗真是太了不起了,不管是修炼还是经商,都达到了凡人没法企及的高度,但是这么大的家业,如何会沦落到明天如许的境地呢?”
“通天珠?此话怎讲?”郭秦猎奇地问道。
郭秦以手扶额,打动非常无语,这赌徒心机,真是难以捉摸。
青梅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再次轻叹一声,顿了顿,然后说道:“那魏如郎既是修炼之人,又是买卖之人,他不但觊觎我家青藤书社,还一向惦记取我家那家传珍宝通天珠,我爹被他们逼死前,曾经返来过一趟,对我们说过,魏如郎他们设赌局邀我爹参赌,我爹没想到他们事前早已通同后,乃至于输了个倾家荡产,连那通天珠都被具名抵押了,只是因为我爹没带在身上,以是没让他们得逞,那次返来我爹说是要出去躲一段时候,避避风头再返来,没想到他是返来和我们停止存亡告别的,呜……”
“唉,世道如此,也怪我那嗜赌如命的老爹。”青梅叹道。
听到这里,郭秦心中非常惶恐,说道:“无数修炼之人耗尽毕生心血都没法冲破炼气境,你家青竹祖宗不但冲破了炼气境,进入化气境,并且在短短十年以内,便达到化气境顶峰,间隔那凝元境只差一步之遥,这已经是无数修炼之人毕生斗争的目标啊。”
过了半响,青梅才停止抽泣,渐渐规复过来,接着说道:“听我爹说,他们先是让我爹赢了很多,赢了几万两,我爹本想分开,但碍于面子,怕别人说他赢了就走,就持续赌下去了,没想到,过一会儿,江河直下,他不但把赢的几万两输了,就连本身带的本钱也全数输光了。”
“是的,就在宁州西边。”郭秦说道。
青梅思考半晌后,说道:“我们筹办先在这宅院里躲几天,避避风头,然后再视情势而定,我爹已离世,那通天珠谁也无凭无据,敢说在我们母女手中,料那魏如郎也不敢作出过分度的事情来。”
郭秦“唔”了一声,挥了挥手,说道:“不存在费事,这是小事。”
“那天,我爹和我们告别后,我娘发明他竟然把通天珠留在了家中,就感到环境不妙,赶紧喊我和她一起出去追我爹,没想到我爹早已不见踪迹,一天后,有人在河里发明了他的尸体,厥后寻到目睹的人,说是跳河他杀的,我爹离世后,我和我娘才明白,他是为了保住那通天珠,又不想我们母女俩遭到连累,才跳河的,呜……”说道此处,青梅再次抽泣起来。
“全部家业,连同家传宝珠,一天以内都输光了?”郭秦问道。
“法奘大师涅??后,通天珠流落人间,几经易手,约莫五百年前,机遇偶合下,传至我家祖上,祖上那代家主青竹祖宗本就是修炼之人,有了通天珠的滋养后,修炼速率日趋精进,四十岁时就冲破炼气境,进入化气境,更是五十岁时摸到了凝元境的门槛,以后便遭受瓶颈,没法再做冲破。”青梅说道。
郭秦为青梅添了一杯热茶,轻声安抚了一下。
青梅像是想起了甚么,赶紧问道:“凌云山庄是在宁州对不对?”
听到此处,郭秦不由内心感喟了一声,想道:“这青家两代家主,一个青竹,名虽柔雅,倒是盖世英豪,一个青虎,名虽英勇,倒是一个败家子。
“那我们还要费事秦哥一件事情,我娘舅在宁州任刺史,费事秦哥为我们捎一封信畴昔。”青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