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寨的守军虽不知东门为何喧闹,但都猜到产生了大事。他们的职责是扼守粮仓,只听完颜娄室一人号令,就算产生天大的事也不成擅离石寨。寨墙上的守将喝问道:“你们是甚么人,来此何为!”吴阶高举令牌,以女真语朗声道:“宋军偷袭了东门,我奉完颜娄室将军之令,前来押送粮草去宝鸡,快速速开寨。”守将游移道:“就算要押送粮草也是我们的事,娄室将军怎会另派旁人?”吴阶沉声道:“娄室将军对尔等另有指派,见此令如见娄室将军本人,尔等有何疑虑,误了大事你们有几个脑袋?”吴阶的语气自带着一股严肃,若换做徐还那样底气不敷的文人,没说两句便心虚了,如何镇的住金兵。守将公然摆荡,踌躇了半响道:“给他们开门。”
江飞燕用一条胳膊的代价为洛天初争夺了时候,他终究踢掉了最上层的门栓,然后对岳云喊道:“城门开了!”门路上的岳云喝了声“好。”跃起后踏着人头跳上城墙,正落在一名弓手中间,一枪将他刺倒,抢太长弓和箭矢。城墙上的金兵潮流般向他涌来,他轮起长枪横扫一圈,把冲上来的金兵扫下城墙,将事前浸好的油布缠在箭矢上,在火把上一点,油布便燃烧起来,随即挽弓搭箭,‘噌’一声将箭射出。燃烧的箭矢如一道流星划破了乌黑的夜空,格外惹人谛视。
洛天初又杀了两名金兵,提气喝道:“江兄再帮我撑一阵,我这就开门。”说着再次飞身去踢门栓,完颜撒离喝刚要放箭,三丈外的江飞燕俄然从金兵手中夺过一把长枪掷去。此时江飞燕能周旋的空间已越来越小,全凭着奇妙的轻功在勉强支撑,投掷长枪令他的身子有了一刹时的停顿,正有一柄斩马刀砍中他的左臂,锋利的刀锋将整条臂膀砍了下来,江飞燕惨叫一声,捂着断臂飞身上了道旁的房顶,顺着鳞次栉比的屋顶疾走出去。完颜撒离喝也不追逐,带领马队冲向洛天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