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天南嘲笑道:“跑得了闺女跑不了爹,先打断你们父子的双腿,再关押起来放出风声,引她返来也就是了。”祝万成哼了一声,把长袍束在腰带之间,挽起衣袖,道:“来来来,让老夫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斤两。”焦天南道:“我知你的长白拳和八卦掌还算不弱,胜你要用百招以上。可我不想和你迟误工夫,我们六人齐攻你又能挡上几招?”祝万用心中暗惊,心想两个孩儿都已受伤,其别人又无战力,仅凭本身底子毫无胜算,便道:“是豪杰的就跟老夫单打独斗。”焦天南道:“单打独斗是莽夫行动,稳胜之局时不消冒险,这是雷帮主的教诲。兄弟们,上吧。”祝万成激愤道:“罢罢罢!都来吧,老夫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焦天南嘲笑道:“只怕不会让你如愿的。”(未完待续。)
本来祝家兄弟共同默契,由近处的祝复国进犯,稍远的祝燕山操纵剑的长度为兄长挡招,朱雨时也暗自点头。焦天南身形再转,绕到了祝复国身后,探爪抓向后心。两兄弟旧计重演,祝复国仰身下腰,长剑倒刺而出,以一招“长桥射月”攻向焦天南的脖颈。祝燕山则劈剑斩向焦天南的手臂,为兄长得救。看到这里朱雨时暗叫不好,心想一样的招数怎能在妙手面前持续利用,对方如有筹办必将反受其制。
他所料不错,焦天南的那招乃是虚招,他要进犯的工具乃是挡招的祝燕山。只见他猛一俯身欺到身前,祝燕山招式用老,还没来得及变招就被铁爪般的双手按住肩头,焦天南奸笑一声,十指同时运劲。只听“啊”一声惨叫,祝燕山的肩头硬生生被抓下了两团血肉,只露白骨,胳膊也回声脱臼,痛倒在地难以再战。祝复国大呼一声,仗剑来救弟弟。焦天南抛弃血肉,反攻上前,以快打快和祝复国战在一处。不到十五个照面祝复国剑法混乱,力量不支,焦天南看准马脚一爪打在他的前心,也撕下来一片血肉。祝复国身子倒飞出去,正摔在祝万成脚下,张嘴吐血在他父亲的鞋上。祝万成赶快抱起祝复国,严峻道:“我儿如何?”祝复国受了内伤昏迷畴昔,性命倒是无碍。
周曹二人诧异的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你说甚么?傅兄你疯了么?”朱雨时道:“我没疯,只是看不惯马帮的所作所为。祝府在那里,我现在赶去还来得及。”曹三民道:“顺街一向向东走,看到最大的那座宅院就是。傅兄你当真要管这趟闲事?就算你武功不错也救不了祝家,还要搭上性命,又是何必呢?”朱雨时道:“既碰上不平之事就不能坐视不睬,不然学武另有何用。”曹三民还待再劝,周凯道:“就让傅兄去吧。明知马帮的本事还敢去招惹,足见傅兄不是凡人,鄙人素敬豪侠义士,请傅兄满饮此杯。”说着斟酒奉上。朱雨时接过一饮而尽,道:“两位兄台无忧,鄙人去去就回。”说罢飞身跃出窗户,斜落在劈面的房顶上,几个纵跃就已不见。曹三民望着窗外吃惊道:“没想到傅兄的工夫竟如此了得!”周凯笑道:“看来傅兄是真正的豪侠义士。要不要来赌一注?我赌彻夜祝家安然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