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初次听到瓢把子真名,仍不敢直接称呼,心中不解为何放着黑道头领不做,甘心甘居人下,做甚么堂主,想必这位令堡主更是位短长人物。陆飞带着他们来到令君来面前,三人下拜道:“见过堡主。”令君来行礼道:“大师都是朋友,不必多礼。”杜杀道:“鄙人有一事想求,请堡主应允。”令君来道:“请说。”杜杀道:“鄙人想重回瓢把子旗下,牵马坠蹬,万死不辞。”蔡怜花忙道:“我也是,青花帮二百弟子也愿一并归入贵堡。”令君来发笑道:“只要你们瓢把子同意,我自是没有定见。”陆飞心中对这帮兄弟也有惭愧,如果当年本身措置好后事,兄弟们也不会自相残杀,现在血刀堡正在用人之际,便同意了他们的要求。杜蔡两二人大喜,俯身再谢。
陆飞转向杜杀道:“他说的但是真相?”杜杀忸捏点头,道:“部属当时贪多了两杯,路过那边时认出他来,不明原委,觉得他想哄人家女人,这才闹了一番。”陆飞叱道:“你这浑厮,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么,人家大喜之****搅甚么局。既然你妹子安然无恙,那错皆在你,由你去那女人家叩首认错,解释清楚,不管如何也要美满此事。”杜杀佩服道:“我确是亏欠蔡兄,理应如此。”蔡怜花叹了口气,道:“现在去也没用,我那岳父气还未消呢。他家女人既已许给了我,便是泼出去的水,终归要进我门,倒也不急。瓢把子是来插手豪杰大会的吧,我和杜兄也有请柬,当助一臂之力,以瓢把子的武功定能夺魁。”陆飞莞尔道:“人外有人,比我高超的人不知有多少。我姓陆名飞,我带你们见过我们令堡主。”
群雄纷繁喝采道:“好剑法!”“古掌门当真了得。”“快杀了那两个奸贼!”古风归剑指二人道:“尔等另有甚么话说。”杜杀本想说待找回妹子再来请死,但嘴唇动了动,便即忍住,心知古风归不会承诺,与其受辱不如痛快一死。蔡怜花冷然道:“有死罢了,何必多言,若我们总瓢把子还在,且容你如此张狂。”古风归笑道:“总瓢把子?莫非是十年前齐鲁十八路黑道的总瓢把子?哼,他一向带着面具,不敢以真脸孔示人,可见也是怯懦如鼠之辈。他在十年前平空消逝,该是被某位大侠成果了罢。”杜杀‘呸’了一声道:“放屁,就算你家死完总瓢把子也不会死。”古风归冷然道:“他是生是死,你们到阎王爷那边问问就清楚了。”说着一剑刺下,忽觉脑后生风,他知是暗器,从速回身挥剑,将来物削为两截,倒是一根筷子。他环顾世人怒道:“何人暗害,出来发言!”
陆飞轻叹一声,放动手中另一支筷子,向令君来行了一礼道:“堡主,这事我要管一管了。”令君来推测他会脱手,便浅笑点头。陆飞走上前朗声道:“杜杀从不伤害无辜,所杀之人皆罪大恶极。蔡怜花更没有********,只是娶了五十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罢了,并且都是心甘甘心,赶都赶不走,有些人妒忌他的艳福,便说些污言秽语,送他一个‘采花圣手’的称呼,坏他名声。不知这些内幕古掌门是否晓得。”古风归见负手悠悠,脚步沉稳,知是妙手,沉声道:“中间何人,为何替二贼摆脱。”陆飞道:“本身无罪,何必摆脱,我就是他们的老迈,就算惩办也不须古掌门脱手。”杜蔡二人开听陆飞的声音耳熟,只是见他年纪不大,不敢相认,直到陆飞自称是他们的‘老迈’,两人这才信赖,冲动的浑身颤抖,跪在地上哭道:“总瓢把子你总算返来了,想的兄弟们好苦啊。”陆飞看了看他们,鼻子也是一酸,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