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跟着洛天初来到城楼顶层,隔着雕栏可俯瞰敌方前营的环境,火线的营寨只能瞥见一个表面。陆飞目测道:“满弦射出应当能够落进粘罕的中营。”洛天初虽只练习了一年射箭,但他对任何武学都一种不凡的贯穿力,现在他的箭术已然不俗。他先将函件用绳索绑在箭杆上,闭眼感受风力,接着展开眼睛,凝神屏气,后腿曲折,身子倾斜朝上,两臂抬起保持一条直线,单臂较力拉成满月,如一尊雕像般纹丝不动,俄然“砰”一声,箭如流星赶月般飞了出去,转眼化作一个斑点,在远空缓缓坠落,消逝不见。
二将走后,高庆裔对洛天初道:“没想到昔日的知名少年本日已是一方霸主,还对我大金国构成了威胁,早知如此当年在燕京不管如何也不会放你分开。”洛天初道:“你们已充足荣幸,若我们令堡主活着,中原之地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高庆裔道:“休要放肆,令君来再短长也是跳崖身亡的了局。你很快也会步他后尘。”洛天初道:“那我们就在疆场上见个分晓。”高庆裔奥秘一笑道:“胜负不必然要在疆场上见分晓。”洛天初道:“你甚么意义?”高庆裔笑道:“我们走着瞧。”(未完待续。)
撒里喝光火道:“你娘的是哪边的!”洛天初此时已到了有力位置,挺枪突刺。撒里喝忙缩头遁藏,兜鍪上的黑缨被刺掉,吓出一身盗汗。赛里轮刀反斩洛天初,洛天初用枪把刀挑歪,一拉马缰,黑电人立而起,前蹄蹬向赛里。赛里骂道:“好牲口!”说话间也将坐骑提了起来,两对前蹄在空中蹬了几下,谁也没踢到谁。两员金将正要再攻,忽听背后“铛铛当”鸣钟声响。两人虚晃一刀,催马便走。岸边的弓箭手弯弓搭箭射住阵脚,以防洛天初追击。洛天初也不追逐,勒马向对岸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