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初道:“明天是东郭大哥下葬之日,他孤身一人没有家眷,只要几个相处不错的兵士为他购置丧事,我们不能只顾小朱而忽视了东郭大哥,我们买些酒菜到他家中一起吃个饭,为东郭兄送行。”严魏风,令雪儿都道:“理应如此。”(未完待续。)
洛天初道:“诸位辛苦了,路上还顺利么?”杜杀笑道:“都还好,就是耳根不清净,这个瘦子一起唠叨个不断。”洛天初转头对撒离喝道:“这是第几次被我所擒?还不平气么。”撒离喝痛骂道:“小犊子,别娘的消遣本大爷,来个痛快的。”洛天初浅笑道:“且能让你死的这般轻易,带走。”囚车持续“咯吱咯吱”的向前挪动,撒离喝用力朝洛天初吐了口血痰,却被躲开,痛骂不止。杜杀道:“我见他凶不畏死,算是条豪杰,本不肯折磨他。可他一起上不吃不喝,倒像是一心寻死。”洛天初道:“看不出他倒是个硬骨头,若如此也鞠问不出甚么,看看再说吧。”
进城后,他们先将宝藏入库,由顾遥盘点登册。杜杀将一个沉甸甸的包裹交给了洛天初,内里装有银子和贯钱,道:“这是陆堂主,老蔡和我潼关将士们的一点情意,请堡主转交给朱兄弟,人死不能复活,请他节哀顺变。”洛天初接过承担,点头道:“我必然传达。”杜杀道:“朱兄弟现在必然难过的紧,我就不去烦他了,部属祭拜完东郭兄弟后就归去复命了。”洛天初道:“好。杜兄保重,也替我向徒弟和蔡兄问好。”杜杀报命而去。
令雪儿道:“如果当时红拂没有嫁给李靖,那她会嫁给虬髯客么?”洛天初笑道:“这只怕要问红拂本人了,但如果我是女人就必然嫁。”令雪儿噗嗤笑道:“为甚么呢?”洛天初道:“李靖之志只是王佐之志,寻求的不过功名利禄,光宗耀祖。虬髯客之志倒是改天换地,另造乾坤,见了李世民后虽知在中原难以生长,就去别处图谋。数十年来不丧志,对峙不懈,终究自主为王,初创百世基业。如许的男人有哪个女子不倾慕。”令雪儿听罢叹道:“看来你还是不懂女人的苦衷。我以为就算红拂没有嫁给李靖也毫不会跟虬髯客走的。”洛天初奇道:“你怎就如此必定?”令雪儿道:“跟了虬髯客就要四周流落,担惊受怕,女人更多的只想安稳的和所爱之人白头偕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