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两人到达对岸,只见五六十个船埠前停靠着近千艘战船,霎是壮观。周伦说的没错,战船中多以木筏划子为主,战役力和行驶才气都远比不上洞庭的战船。前来船埠策应的是徐定,待二人下船后,问岳云道:“统统顺利么?”岳云道:“还好,洛堡主,这位是徐定将军,两位应当是见过了。”洛天初见礼问好,徐定嘲笑道:“不但见过,还领教太高招呢。”他瞄见洛天初身后只背着一柄剑,便调侃道:“中间如何不把那凶器也带来?好多兄弟想见地一下呢。”洛天初不肯解释,沉默不语。岳云道:“小弟稍后再对徐兄细说原委,岳帅在哪?”
只要城西的几条街道免遭火警,三万岳家军便在街道上安营扎寨,洛天初见有的兵士在擦拭兵器,有的在补缀衣服,有的在洗濯碗筷,另有的在练习技艺,全都端方有素,无人跑闹流窜。兵士们见到岳云他们也相互打着号召,令洛天初吃惊的是岳云一起走来竟能叫出统统兵士的名字和外号。
洛天初叹了口气,揭掉了人皮面具,苦笑道:“我本觉得能瞒的久一些,没想到还是马脚百出,被岳兄认出了。”岳云虎目闪出慑人的光芒,凝睇他道:“不过洛兄还是赚到了,如果早晓得你在主持,我们也不会冒然轻进,损兵折将。”洛天初道:“可你们还是获得了潭州和鼎州。”岳云淡淡道:“它们本就是囊中之物,只是没想到获得的代价会如此之大,都是拜洛兄所赐。”洛天初叹道:“我晓得你现在恨我入骨,但我确切有我的来由。”岳云道:“我晓得,家严也说你有你的苦处。”
在虎帐中他从没唤过岳飞为“爹”,别的军士如何称呼他也如何称呼,不因本身为岳飞之子而有半分高傲。徐定道:“岳帅和张丞都在军帐中等待。”岳云惊诧道:“张丞也在?”徐定瞥了洛天月朔眼,道:“不但他在,统统将军都在那边,都想一睹这位杀人魔头的尊容。”洛天初心中有气,心想我来是见岳飞的,不是受你们这班人欺侮的。疆场上存亡自有天命,不过被我杀了几百人,如何就这么恨我。想必岳家军向来战无不堪,偶遇小挫便如此正视。
洛天初诧异道:“岳节使倒了解我。”岳云道:“云这趟前来的另一个目标是请洛兄随我一同归去,家严想和你见一面。”洛天初大惊道:“岳节使见我何为”岳云道:“这我就不晓得了,我只问你愿不肯随我同去?”洛天初笑道:“岳兄敢来,我也敢去,我信得过岳节使的为人。”岳云冰冷的语气这才稍有和缓,道:“家严公然没看错你,他也说你必定会赴约的。”杨太道:“就算要去也要有人伴随。”柳少卿道:“我和他去。”
潭州城内一片焦土废墟,火势虽已燃烧,但还是披发着刺鼻的烧焦味。大部分民房都已坍塌,修建残破不全,空寂的长街上到处是瓦砾碎石。岳云道:“洛兄对本身的作品还对劲么?”洛天初叹道:“岳兄就别再挖苦我了。”
洛天初赞道:“好枪法!”岳云叹道:“我输了,没想到洛兄的武功进步如此神速,云再难望其项背。”洛天初道:“势均力敌,岳兄过谦了。”岳云苦笑道:“休要哄我,你明显未尽尽力,若你尽力反击,我只怕避都避不开。刚才那一招我也只是挡住了五道剑气,倒是你部下包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