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雨时干脆把心一横,大踏步来到何月莲身边,将她拦腰抱起。何月莲吓得大呼道:“放下我!混蛋!放下我!你要干甚么!我要杀了你!”朱雨时抱着她走进客房,钟远鹏还不忘提示道:“别忘一个时候后点她穴道,可别死在洞房里。”待客房门关上,钟远鹏和洛天初同时放声大笑,二人以茶代酒,推杯换盏,都为朱雨时欢畅。王老夫俄然道:“小老儿想就教客长一个题目,如果话说的不对,还请不要见怪。”钟远鹏洒然道:“白叟家有话请说。”王老夫把声音压得很低,奥秘问道:“客长莫非是来自梁山的豪杰么?”两人惊诧相对,接着大笑起来,洛天初道:“你的动静可不通达,水泊梁山是十年前的旧事了,早被朝廷招安,在征方腊一役中死之**了。”王老夫恍然道:“本来如此,二十年前小老而去过一趟山东,当时梁山豪杰的名头正响,听过他们的侠义过后甚是佩服,本日见客长说话好爽,这才临时一猜。”
洛天初故意玩弄他,猛地大呼道:“贼人那里走!”那人吓得跳了起来,猛地转头,却只瞥见一个拳头飞来,鼻子已被击中,痛叫一声向后倒去。洛天初做了那么多年小地痞,打斗经历非常丰富,一击到手后又一把抓住那人衣衿,向怀里一拉,肘击撞在那人胸口。那人一声闷哼,被撞的面前一黑,好悬堵塞,躺在地上嗟叹。
洛天初见王老夫眉头紧皱,不时唉声感喟,心中一动,问道:“你问我们是不是梁山豪杰,莫非白叟家碰到了甚么费事?”王老夫暗淡的眼中现出痛苦之色,道:“恰是,唉,犬子王力虎从小违逆,不学无术,每天跟一群贩子恶棍厮混,实在管他不住。那违孝子比来更加没法无天,竟落草做了强盗,强取豪夺,欺男霸女,小老儿想了又想,对于这类败类只能以恶制恶,以是想请梁山豪杰替小老儿经验那厮一番。”洛天初点头道:“谁家都有烦苦衷,您老还是想开些吧,我们不是梁山豪杰,并且焦急赶路,您还是物色别人吧。”王老夫诺诺称是,道:“天气也不早了,客长早些歇息吧。”
夜间,洛天初爬在墙上聆听,奇道:“隔壁如何没动静?莫非小朱没到手?”钟远鹏笑道:“洞房让他进了,成不成绩看他的本领了。”洛天初笑道:“小朱敢说不敢做,我出去到窗户上瞄瞄。”钟远鹏刚要说话,俄然神采一动,给洛天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耳聆听道:“仿佛有人在偷我们马车。”洛天初甚么都听不见,严峻道:“会不会是四大派他们忏悔,派人来追逐我们。”钟远鹏决然道:“不会,如果追兵不会只闻声一声马嘶,更不会有车轮响动,那必然是我们的马车,出去看看。”
次日大早,钟远鹏和洛天初梳洗结束,正用早餐时,只听东房门吱呀一声响,朱雨时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来到他们中间坐下,脸上挂着虚假的假笑,向他们几次点头,假装若无其事道:“明天的气候不错。”洛天初轻咳一声,好整以暇道:“如何了?”朱雨时“嗯”了一声,把嘴塞的满满的,一句话不说。洛天初沉不住气道:“快说啊,昨晚顺利么。”朱雨时脸又一红,还是不说话。钟远鹏也急道:“到底干没干,有甚么害臊的。”朱雨时满脸惭愧,悄悄摇了点头。钟远鹏叹道:“三弟是诚恳人啊。”洛天初不解道:“那你一整夜都干甚么了。”朱雨时懊丧道:“甚么都没干,在地上睡了一宿。”洛天初更不睬解道:“你不想跟她结婚么?”朱雨时寂然道:“她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只是冷静堕泪,我怎忍心再对她做那种事。”洛天初叹了口气,心知这类事不能强求,只怕小朱与何月莲是有缘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