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和白清华上了比武台,白清华身高八尺,穿一袭浅蓝道袍,背挂一柄古鞘长剑,头上松挽了个发髻,须发乌黑,肤色红润,端倪俊朗,状似神人,全场观众都为之心折。陆飞向来恭敬有德高士,欠身道:“白掌门请了,陆飞有礼了。”白清华道:“不必多礼,陆兄虽曾是黑道中人,但在任期间束缚部下不得伤害无辜,所劫财帛也多有布施百姓,贫道甚是敬佩。”陆飞笑道:“过奖了,若鄙人行动不端,只怕白掌门早就上门除魔卫道了吧。”白清华笑道:“好人多福,好人多难,自有运道,传闻陆兄无门无派,武功皆是家传,贫道倾慕已久,正想领教。”陆飞笑道:“不敢,还望白掌门指教才是。”白清华见他两手空空,道:“陆兄的棍法精美,今次怎地不消?”陆飞道:“双棍窜改虽奇,可在真正的妙手面前却难以取巧,以是不消。”白清华捻须一笑,深觉得然。
陆飞道:“堡主可看出完颜离的深浅?”令君来的神采略显严峻,摇了点头。赵横山叫道:“老陆你还是体贴下本身吧,顿时轮你上场了,敌手是正一派的牛鼻子掌门,你可胜得过他?”陆飞笑道:“胜负管你何事,真是天子不急寺人急。”赵横山笑骂道:“奶奶的,你才是寺人。”岳云虽知他们在谈笑,可他自幼便受岳飞忠君爱国的教诲,听陆飞拿官家开打趣,暴露不觉得然的神采。徐还看在眼里,笑道:“这位小相公仿佛很在乎南朝的官家啊。”岳云吃了一惊,心想可别被这汉奸看出马脚,便道:“我本就是宋人,当然在乎官家。这里的观众也多数来高傲宋,此中不乏忠君爱国之辈,信赖贵国不会如此吝啬,容不得人吧。”他这番话洗脱了本身,也暗中热诚了徐还。徐还堕入深思,感慨道:“小相公说的在理,心念官家,心系大宋的人大有人在,徐某有事前行告别,稍后再来叨扰。”世人只当他遮羞分开,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