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道:“爹你错了,洛兄的才干武功胜孩儿十倍,他在和尚原大败金兵,孩儿至心佩服。”铁寒沉声道:“爹做的统统都是为你好,莫非你想跟爹作对么?”铁鹰道:“孩儿只求爹不要错上加错,我们先一起将金人赶走,令堡主已承诺过孩儿,毫不会难堪爹的。”铁寒长叹一声,语重心长道:“鹰儿,爹已破釜沉舟,不成能转头了,你只要肯过来,爹甚么都承诺你,你不是暗恋令大蜜斯多年么,可如何样呢?人家喜好的是洛天初。你莫非不恨么?你从小就和令雪儿了解,青梅竹马,本是天生一对,如果你们真能结婚,看在令君来是你岳丈的份上,爹也就不反他了,可姓洛的小白脸才上山几年就夺得她的芳心,雪儿也再没找你玩过。你生性坚毅,一点都没有表示出来,爹却晓得你内心难受。可爱的是令君来他甚么都晓得,却甚么也不说,让爹如何不怒。那洛天初用奸计夺得魔王寨主之位,他在堡内的名誉已远高于你,若任其生长,他将永久压你一头,你在堡内也将永无出头之日。爹年纪大了,这么做都是为你着想,望你能出人头地,号令群雄,爹这一番苦心你莫非不明白么?”(未完待续。)
忽见刀光一闪,仅一闪,杨谭人头落地,他的无头尸身向后走出几步才“噗通”倒地,一滩鲜血从断颈中流出。再看令君来早已飘然到了城外。吕义,朱雨时,铁鹰从速快步赶上。杨谭人首异处,兵士们却无人不幸,更无人落泪,就算是“黄河寨”本部的兵士也无人上前清算尸身,就那么任其倒在那边。
令君来一行人连夜解缆,群雄在南门前拱手道别,令雪儿更是舍不得父亲拜别,在怀中依依不舍,令君来好言安抚一番,上马出了南门。
铁鹰已肯定父亲投奔了金国,气的浑身颤抖,从牙缝里迸出一个“不!”字。铁寒沉声道:“令君来你好不要脸,竟挟持一个后生。”令君来淡淡道:“小鹰要去你那边我毫不拦着,是他本身不肯畴昔。”铁鹰狠狠道:“令堡主从没有挟持过我。”铁寒皱眉道:“那你为何不过来?你杨叔刚才没去找你么?”铁鹰哭道:“父亲,您白叟家向来教我重情重义,您现在做的事不就是您所最不齿的背信弃义么?杨谭是找过我,我没理他,已被堡主杀了。”铁寒怒道:“孝子,令君来现在已不是堡主了,你爹才是。”铁鹰道:“令堡主确切已经让位给了第三任堡主洛天初,却不是爹你。”铁寒嗤之以鼻道:“老夫还觉得是陆飞,没想到是洛天初阿谁乳臭未干的娃娃。鹰儿,你先过来,爹将来把堡主之位传给你,洛天初又算甚么东西,怎能跟你比。”
城内无人大声鼓噪,兵士摆列两旁,让出门路。四人见远处大树上绑着几名流兵尸身,都被打着皮开肉绽,死去多时,想必是铁寒将誓死不从者当众打死,绑在这里以儆效尤。令君来心头大怒,脸上却不动声色。杨谭远远向令君来见礼道:“好久未见,堡主统统安好?”令君来看都不看他一眼,也没答他。杨谭又道:“四皇子和铁堂主皆在血刀殿恭候台端,请堡主移驾相见。”令君来举步便走。杨谭对铁鹰暗使色彩,道:“贤侄一起辛苦,杨叔有话对你说,你先过来吧。”铁鹰冷哼一声,走到他身边‘呸’了一声,吐了口吐沫。杨谭淬不及防,正被吐到脸上,他一抹脸,大怒道:“不识好歹的小子,我。。。”
四人行了两天两夜,来到距祖龙山五十里的小镇上打尖留宿。次日凌晨分开小镇,不再快马赶路,而是缓缓策马行走,为的是在大战前调剂表情。中午时来到祖龙山下的树林。平时这里多有岗哨,现在却不见一人。他们翻身上马,将马匹拴在树上,徒步上山。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黄河寨,之前远远就能闻声寨里的喧闹声,现在除了瀑布轰鸣声外再无其他声音,更不见一小我影。再往上走的锁妖寨,蛊王寨,神仙寨,魔王寨,神将寨也都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