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明月忙道:“吴将军不成如此。”忙起家相搀,吴璘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道:“若堡主不允,吴璘也没脸归去见兄长了,川陕迟早沦陷,死在这里总比死在金兵手上好。”公孙明月瞥了洛天月朔眼,见他眼中闪光,微微点头,便向令君来道:“堡主,吴将军为川陕百姓请命,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便承诺了吧。”令君来尚不知他和洛天初的战略,但想智囊足智多谋,行事谨慎,这么说必有事理,便起家扶起吴璘道:“金人残暴,多行不义,就算吴将军不来,到时我等也会拼尽尽力,和川陕共存亡,请转告经略相公,我等愿效犬马之劳。”吴璘大喜道:“堡主大义,我归去后会派专使与贵堡联络,一但张浚兵败,就请堡主当即出兵声援。”令君来道:“比来我要和兄弟们去一趟燕京,将军有事尽可联络公孙先生,如金兵如预感般来犯,我等当即赶回,毫不误事。”吴璘奇道:“燕京是金贼地盘,你们去那边干吗?”令君来取出版信与他旁观,将环境申明一遍。吴璘恍然道:“本来如此,如有机遇便杀了那二皇子完颜宗望,那但是天大的功绩。”说罢告别拜别。
吴璘轻咳了两声,转入正题,道:“大哥和我镇守川陕多年,一向采纳深沟高垒,坚壁清野的战略。金兵长于野战,攻坚战倒是弱项,如果来犯,我们操纵山川之险足能让金兵有来无回。”公孙明月道:“蜀中百姓常言有吴家兄弟一天,川陕便固若金汤,此言当真不虚。”吴璘道:“不敢当。只是比来朝廷新派来了位‘川陕宣抚措置使’来掌管本地军务,让我好兄长好生难堪。”公孙明月道:“但是殿中侍御史,张浚张大人么,他也是刚来不久吧?”吴璘诧异道:“贵堡公然不凡,张浚到任不到半月你们竟也晓得了。”公孙明月听他直呼张浚其名,语气非常不屑,不动声色道:“张大人乃官家亲信,又是主战派,该和经略相公志同道合才是。”吴璘没好气道:“非是兄长和我器小,容不下那张浚,只是他志大才疏,刚愎自用,对官家夸下海口说要一年以内光复东京汴梁,还和官家相约在汴梁吃酒。的确儿戏之极,一到任便筹办伐金之事,兄长力劝不听,还说我们扰乱军心,被好生指责一番。兄长无法下只好请贵堡帮手,我是奥妙前来,若被张浚得知定轻饶不过。”公孙明月心下一惊,暗想不会是让我们去刺杀张浚吧,问道:“我们能做甚么呢?”吴璘叹道:“张浚只是一介墨客,从未带过